王婆咬著牙罵道,“應伯爵,你不得好死!”
她的話剛一出口。
啪。
臉上重重捱了一巴掌。
“老狗,你居然還敢罵我!”應伯爵嘴角露出一絲邪笑,“今日,老子不好好羞辱一番,你不會記住老子的厲害。”
雖說要羞辱,但是他並沒有想出來,該如何羞辱,才能讓王婆和武大郎刻骨銘心。
若打斷他們的胳膊腿?
那以後武大郎不能賣炊餅,他怎麼管武大郎要錢呢?
正在思索的時候,旁邊一個傢伙湊了過來,一臉壞笑地說道,“大哥,我從來沒有見過這矮子搞女人,是怎麼整的。”
“要不,讓這對兒新婚夫婦,給咱們表演一番?”
此言一出,應伯爵頓時來了精神,他用扇子一拍那人的腦袋,“這個主意不錯,還是你的鬼主意多。”
隨後,應伯爵嘿笑著說道,“你們兩個,就表演表演,讓我們開開眼界。”
“否則的話,我就將你的房子燒掉。”
西門慶聞聽此言,氣的臉色鐵青。
這群王八蛋,簡直豬狗不如!
都是街坊鄰居,大家在一條街上,生活了幾十年,他們儼然如此欺人太甚。
啪。
他重重地一拍桌子,來到應伯爵的面前。
“應伯爵,你還認得我嗎?”西門慶說著,劃拉一聲,開啟了扇子,輕輕在胸前閃動著。
應伯爵冷哼一聲,“西門大官人,好久不見,原來你還活著呢!”
曾經,他是西門慶的小弟,恨不得一天十二個時辰,天天跟在他的身邊。
只要跟著西門慶,便有肉吃,有酒喝。
而西門慶也不拿他當人,壞事兒都是應伯爵和謝希大幹,勞動成果都是西門慶一個人享受。
他們之間,沒什麼情分,只是相互利用而已。
今日之所以敢跟西門慶叫板,那是因為,他應伯爵找了新靠山。
並且,這個靠山,還是官面上的人物。
在整個陽穀縣,可謂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以往從西門慶那裡受到的羞辱,今日要討回來。
今日他不光要罵西門慶,他還要打西門慶呢。
西門慶面色微變,心中暗想,我這把兄弟真是出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