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石秀,再看了看梁紅玉,二人對比,差距巨大。
石秀甚是偉岸,且是身上的衣服剛剛好。
然而,那梁紅玉就不同了,個子倒是很高,只是胸肌太過於發達,且臉蛋白嫩,哪像個飽經風霜計程車兵?
將她的帽簷,往下壓了壓,西門慶揮了揮手,帶著兩個人離開了。
“兄長,換上了士兵的衣服,也未必能出的了城吧。”梁紅玉邊走,邊低聲嘟囔道。
西門慶笑了笑,對石秀說道,“兵馬都監,董府。”
石秀答應一聲,頭前帶路,很快便來到了董平的府上。
繞著府邸轉了一圈,梁紅玉不僅詫異。
圍著董平的府邸轉什麼圈呀,他們又不是拉磨的驢子。
再者說了,馬上就要宵禁了,在這裡轉圈有什麼用,能出去嗎?
“兄長,您意欲何為?”梁紅玉忍不住問道。
西門慶低聲說道,“天乾物燥,放一把火給董將,軍暖暖身子。”
而此時,三個人在一棵樹前停了下來,石秀立刻雙手攀上大樹,蹭蹭蹭幾下,便爬到了房頂上。
最後,只見他身影一晃,便消失在了屋頂上。
梁紅玉愣了,放火燒了董平的府邸,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眼前俊朗男子,恐怕沒有那麼簡單。梁紅玉忽然有種,上了賊船的感覺。
見她變顏變色,西門慶低聲說道,“賢妹莫要驚慌,這董平雖為朝廷命官,實則與盜賊無異。”
“他在軍營中,挑選強壯的軍漢,專門做一些燒殺搶掠之事,其兇殘程度,令人髮指。”
頓了頓之後,西門慶又說道,“我這次前來,便是要毀了他的老巢。”
“若賢妹不想冒這一次險,且暫避一時,明日天亮以後,咱們在城南的小鎮上會合。”
梁紅玉當即說道,“我自然要與兄長一起為民除害!”
本來,她一個委身於花樓之中的女人,對世事並不關心。
然而,與她要好的一個姐妹,時常被董平帶回府中,第二天回來之後,身上經常帶著傷痕,有事甚至好幾天都下不來床。
由此,梁紅玉對董平懷恨在心,時常想要報復他,然而,這董平素日裡出入,都帶著好多軍漢,前呼後擁,根本近不得前。
今日聽西門慶如此說,梁紅玉豈能放棄這次機會?
時間不久,忽然看到院子裡,冒出一股滾滾濃煙。
隨後緊接著,便聽到一陣叫喊聲:“不好了,著火啦。”
“站住,快來人啊,有個賊人爬上了屋頂。”
“快去喊人,快來救火。”
“弓箭手何在,快去調集弓箭手,把屋頂上的人,給我射下來。”
“……。”
“……。”
隨後,西門慶和梁紅玉便見到,一個人從屋頂上,沿著大樹滑了下來。
“兄長,快走,後面的賊人追了上來!”石秀說著,拔腿就跑。
幾個人一直跑到西城門處,此時,只見門前一個威風凜凜的守門將,一隻手摁在腰刀的刀柄上,另一隻手掐著腰,撇著八萬大嘴,一副牛氣轟天的樣子。
西門慶立刻來到他的面前,低聲說道,“啟稟將,軍,屬下有一份天大的功勞,想送於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