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慶轉過頭來,“大姐,你可願意?”
孫二孃咧了咧嘴巴,無奈地說道,“既然兄弟想要結拜,那自然是好的。”
於是,兩個人朝著北面,拜了幾拜。
西門慶站起身來,雙手抱拳,“大姐,兄弟我之所以十分草率地和你結拜,原因有二。”
“其一,不忍心錯過和女中豪傑相識的緣分。”
“其二,我有兩個兄弟不見了,一個身材魁梧,白臉大眼,另一個是個光頭和尚,身上有一十三朵菊花刺青。”
“我著急尋找他們,所以,只能和姐姐草草地結拜一番,待弟弟找到我那兩位兄弟之後,再來和姐姐把酒敘情,義姐以為如何?”
孫二孃一怔,隨後問道,“原來那兩個漢子,竟然是兄弟的朋友!”
“這二人在我的後廚呢,你再晚來一時片刻,恐怕只能吃到他們兩個做的肉餡包子了。”
聞聽此言,西門慶心中大喜,“原來在義姐這裡,我說怎麼找尋不見他們。”
他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長長鬆了一口氣。
孫二孃領著西門慶轉身進了裡屋。
此時,魯智深和石秀,都躺在案板上。
無人的時候,孫二孃怎麼擺弄這些被迷暈的男人,都無所謂,而此時西門慶在場,她不免有些難為情。
“義弟可打兩盆清水,澆醒他們便是,我在外面等你。”孫二孃說著,轉身出屋。
看著面前十幾條人腿,西門慶心中暗想,這娘們當真是殺星轉世,得虧此時是在北宋,若在現代,恐怕早就嚇死人了。
打了兩盆清水,將石秀和魯智深澆醒。
這兩個傢伙坐了起來,石秀詫異地問道,“智深哥哥,你我如何在澡堂子裡相遇了?”
魯智深晃了晃腦袋,瞥了一眼石秀之後,連忙閉上了眼睛,“莫要同灑家說話,待你穿上褲子,咱們再聊不遲,灑家添了病,暈屁股!”
西門慶咳嗽一聲,“二位賢弟,速速穿好衣服,跟我出來見過我義姐。”
說著,他徑直出去。
石秀和魯智深二人,穿好了衣服,走出門來。
當見到孫二孃的那一刻,兩個好漢頓時勃然大怒。
石秀罵道,“小賤人,騙我喝下迷魂藥酒,我殺了你。”
魯智深爆吼一聲,“灑家今日,便不會再給你光屁股的機會。”
他們兩個,舉起拳頭,變向孫二孃衝了過去。
孫二孃臉色驟變,連忙跑出屋外,大聲喊道,“義弟救我!”
石秀一把抓住孫二孃的頭髮,魯智深則捉住孫二孃的雙手,眼看嬌滴滴的美少婦,便要捱上一頓拳腳。
西門慶連忙喊道,“二位兄弟住手!”
“此地乃大樹十字坡,店主便是孫二孃,我已經與孫二孃結為兄弟,二位兄弟不可造次!”
石秀和魯智深緩緩地放下了手。
“她是你姐姐?”石秀不敢置信地問道,“賣酒跳脫衣舞給客人看?”
魯智深一晃肥嘟嘟的腦袋,“跳脫衣服算啥,她還光屁股呢。”
聽他二人一說,那孫二娘子臊眉耷眼,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只能恨恨地說道,“但凡見過老孃跳脫衣舞的,早已經被客人吃掉,拉出來成大糞了。”
“若不是看在我兄弟的面上,你二人也難逃此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