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西門慶臉色頓時驟變。
梁紅玉所言不假,若此時悔婚,那程太守定然不樂意。
“可是,這讓我如何對娘子交代。”
梁紅玉一拳懟在西門慶的胸口,“人家又沒讓你休妻再娶,不過是個平妻。”
“你娘們唧唧的,還是不是個男人?”
幾句話,說的西門慶面紅耳赤。
“我告訴你,今日若悔婚,咱們恩斷義絕。”梁紅玉說道。
西門慶坐在一旁,愁悶不已,忽然,他的目光落在那個小盒子上。
“這是什麼東西。”
那梁紅玉倒也不瞞著,“人家給你的聘禮。”
聘禮?
聘上門女婿才會給男方聘禮的,自己如何有聘禮?
“梁紅玉,你是不是答應人傢什麼了?”西門慶面色驟變。
梁紅玉嘿嘿一笑,“兄長,我無論答應別人什麼,還不都是為了你的幸福?”
“不行,我得走!”西門慶說著,轉身便要離開。
嘭。
他的腦袋重重地捱了一下。
等到再次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西門慶發現自己居然被捆了起來,嘴巴也被堵上了。
梁紅玉依舊坐在他的身邊喝茶,“兄長,你就從了程小姐吧。”
“這天下也沒有免費的午餐。”
“咱也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禮物,感謝人家程太守。”
“你就權且委屈一下,入個洞房,這事兒不就完了嘛。”
西門慶向反駁,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良辰吉時已到,西門慶外面穿著喜服,裡面卻被繩子捆綁著。
梁紅玉就像是押犯人一樣,把他押到喜堂,拜了天地,然後又被送進了程婉兒的閨房。
臨出門的時候,梁紅玉壞笑著說道,“兄長,窗戶已經被封上了,逃是逃不出去的。”
“我就在門外把守,你要是跑,我就用暗器打你!”
“今晚上好好表現,咱們的榮華富貴,就都在你身上了。”
說著,梁紅玉扯掉堵住西門慶嘴巴的破抹布。
“呸呸。”西門慶吐了兩口吐沫,忍不住罵道,“梁紅玉,你給我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