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出門,要麼殺人放火,要麼打架鬥毆,帶上這個拖油瓶,指揮自找麻煩。
“太危險,不能去。”西門慶說道。
郡主一仰頭,大聲說道,“我最近讓雪娥嫂子教我武術呢。”
“過幾天,我還要學騎馬!”
“等學會了這些,我就能一直跟在兄長身邊了。”
這孫雪娥淨添亂!
正不知該如何拒絕的時候,西門慶忽然見到孫雪娥風擺楊柳一般走來。
“那你的問,你嫂嫂讓不讓去呀。”西門慶說道。
聽了這話,郡主撅了撅嘴巴,“我出這後院門,嫂嫂都不讓!”
“不讓去,就老實在家帶著。”吳月娘在她身後,輕笑地說道。
“老爺,我已經命人把眾兄弟請來,今天中午給你接風洗塵。”
西門慶立刻點頭,“我去前院看看。”
來到前院,偏巧遇到石秀。
“石秀,我那義姐呢?”
提起孫二孃,石秀臉上露出一絲狡黠,“這大姐,找了十幾個災民去建廟了。”
“她建廟幹嘛?”西門慶滿臉的詫異。
“她要建一個尼姑庵,說要出家呢。”石秀講到這裡,忍不住笑出聲來,“兄長,這真是天下奇聞啊,我石秀這輩子,都沒有聽過這種樂呵事兒。”
西門慶倒是聽過,孫二孃不禁要建廟,還要給魯智深生小和尚。
“她在何處建廟?”
“好找,就在彌勒院的旁邊。”石秀說道。
跟石秀招呼了一聲,西門慶便急匆匆向彌勒院走去。
果然,只見那彌勒院旁邊,十幾個人正在蓋房子,而一個光著膀子,滿身刺著菊花紋身的肥大和尚,正在揮汗如雨地幹活呢。
而在不遠處的大樹下面,一個女人躺在搖椅上,左手拿著蒲扇,右手拿著西瓜,優哉遊哉地監工。
西門慶快步走了過去,“智深賢弟,切莫幹了。”
擦了一把汗,魯智深轉過頭來,見到西門慶,他三步並做兩步,走上前來。
他眼眶含淚,嘴角止不住抖動著,“兄長,你總算回來了。”
“你那義姐,她不是人啊!”
西門慶從來沒有見過,魯智深如此委屈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