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紅玉只喝了一點酒,見眾男人醜態百出,便回了自己的房間。
魯智深微醺,孫二孃雙腮通紅,露出白嫩的肩膀來,她跌坐在魯智深的懷裡,非要給他跳舞。
唯獨卻不見了張金生去了何處。
站起身來,西門慶晃晃悠悠,徑直去了吳月娘的房間。
此時,那吳月娘正坐在圓凳上,手託香腮,見西門慶進屋,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幽怨。
“娘子,我錯了。”西門慶從後面,摟住吳月娘的腰肢,將頭埋進她的秀髮之中。
吳月娘冷哼一聲,“原來老爺,竟然也有做錯的時候,我倒是要聽聽,你何錯之有。”
“娘子覺得我哪裡錯了,我便哪裡錯了。”他說著,腰上一使勁兒,然後將吳月娘抱了起來,三步並做兩步,向床邊走去。
他邊走邊說道,“我要想娘子好好道歉。”
隨後,便以最快的速度,脫掉了衣服。
“你還是找你的婉兒妹妹,或者金蓮妹妹去吧。”吳月娘翻了個身,背對著西門慶,裝作一副生氣的模樣。
那西門慶跳上了床,雙手宛如有魔力一般,很快搞得吳月娘意亂情迷,再也沒有故作生氣的姿態了。
所謂久別勝新婚,吳月娘如痴如怨地盯著西門慶,只期望能夠快一點承受他的恩澤。
幾番纏綿過後,西門慶躺在了一旁,他看著懷中的玉人,低聲呢喃道,“非是西門慶薄情,只因那程婉兒有恩於我,又不求名分,所以我才。”
豈不料,那吳月娘捂住他的嘴巴,“老爺莫要說了,我能理解你當時處境。”
頓了頓之後,她卻義正嚴詞地說道,“我只不讓你和隔壁的寡婦,眉來眼去,你能答應嗎?”
李瓶兒?
原來吳月娘在意的竟然是她!
“自然。”西門慶說道,“娘子說什麼,便是什麼。”
聞聽此言,吳月娘嚴肅的表情,緩和了許多,她伸手戳著西門慶的胸口,悠悠說道,“一開始我說納妾,你還裝成正人君子,後來左一個右一個,居然帶回來這麼多!”
“男人果然沒有一個好東西。”
西門慶悠悠說道,“即便是女人再多,也沒人能撼動娘子,在我心中的地位。”
兩個人說了一會話,便睡了過去。
翌日清晨,西門慶剛剛起床,卻發現自己昨晚上,脫掉的衣服又不見了。
瞬間,他覺得自己的腦袋頓時炸開了。
“該死,居然敢偷到我家裡來了!”西門慶說著,一拳重重地砸在了桌子上。
“怎麼了?”吳月娘從夢中驚醒。
西門慶冷冷地說道,“昨夜家中進賊了。”
“啊!”吳月娘花容失色,她連忙穿上鞋子下床,“咦,我的衣服呢?”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聽到門外有人匆匆而來。
“老爺,張教頭昨晚上抓了一個賊,此時正關在了柴房裡呢。”門外代安說道。
西門慶聞聽此言,立刻說道,“你且去吧,我隨後就到。”
命吳月娘拿來新的衣服,西門慶穿上之後,急匆匆向前院而來。
此時,只見孫雪娥、梁紅玉兩個人,站在柴房門口,西門慶推門進去,卻見到張金生正坐在屋內喝茶,而他的身邊,則被綁縛著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