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可能!
雖說男人三妻四妾,並不為過,可是,這西門慶的女人,也太多了些。
別人不知道,他張金生卻明白的很,家中的女人不說,即便是隔壁的那李家姐妹,似乎就跟他不清不楚。
想必,將她們收入房中,也是早晚之事。
如此多的女人,秀英嫁給西門慶會不會受委屈呢?
“此時,容我好好想想吧。”張金生緩緩說道。
西門慶聞聽此言,不由得暗暗叫苦,心中暗想,為何古代人,一定要用聯姻的方法,來保證自己的地位呢?
改日,不如與這張秀英結拜一番,從今以後,便斷了她的念頭,也給了她客居在家的理由。
想到這裡,西門慶轉身而去。
夜裡,西門慶來到樓頂,此時,只見張金生手拿一柄長劍,另一隻手則拿著小酒壺。
月光之下,顯得甚至英雄。
陡然間,西門慶先到一個問題,若張金生提出,要講女兒嫁給自己,倘若不答應,他會不會便不再看家護院呢?
“大官人,為何還不歇息。”張金生連忙起身。
“教頭,東京那邊生意即將開張。”西門慶緩緩說道,“我這幾日,便要離開陽穀縣,家中之事,還請張教頭多多費心。”
張金生哈哈一笑,“大官人於我有恩,即便是個肝腦塗地,也無法報答大官人十之一二,此等小事,且莫再多言。”
西門慶點了點頭,隨後再次說道,“過幾天,可能有幾為朋友,要來家中找我,他們是九尾龜陶宗旺的兄弟,到時候還請張教頭多多照看。”
用照看一詞,西門慶說的比較委婉。
畢竟,黃門山四兄弟,不論本事如何,終究是草寇出身,如今自己不在家,若他們不起歹心還則罷了。
若心懷異心,恐怕又是一番麻煩。
“這個不用大官人言說,我自然會好生照看。”張金生說道。
然而就在此時,張金生忽然將目光看向了西邊院子。
“怎麼了?”西門慶問道。
“有人夜闖隔壁鄰居。”張金生低聲說道。
西門立刻將目光,轉向了隔壁的李瓶兒家。
皎潔的月光之下,果然那院中,一個修長的身影,身穿黑色披風,徑直向李瓶兒房中走去。
陽穀縣的那些混混們,都知道這李瓶兒已經跟了他西門慶,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騷擾她呢?
想到這裡,西門慶立刻從房上跳下去,並且悄悄翻過牆壁,來到李瓶兒的家裡。
此時,那李瓶兒正躺在床上睡著,門外之人,伸手捅破了窗戶紙,向裡面張望了一眼。
僅僅一眼,那人就徹底傻了。
只因,藍色的床帳內,那李嬌兒千嬌百媚地躺在床上。
這世上任何男人,恐怕都無法過得了美人這一關。
西門慶抓起旁邊一塊磚頭,照著那人腦袋,便砸了下去。
“啊!”那人慘叫一聲,用極快的速度,拔出寶劍,反手便照著西門慶脖頸刺來。
其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此時,西門慶只有一個念頭。
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