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又偷偷搬到牆外。
鮑旭匆匆趕來,“大哥,村外有片碎石子。”
西門慶低聲說道,“劉唐,你和鮑旭把楊志他們的麻袋裡裝滿石子,給他們放回原位。”
二人答應一聲,便匆匆去了。
摸了摸把馬背上的麻袋,西門慶心中興奮異常。
這麼多的金銀珠寶,不知道能夠造福多少人!
這大宋真是腐朽不堪,一個朝中大臣,過個生日便送禮十萬貫,不知道又有多少爭相討好的官員,送了多少個十萬貫!
半個小時後,劉唐和鮑旭二人裝了七八麻袋石子,又悄悄地放回了楊志的房間後,幾個人牽著馬,趁著月色離開了少山鎮。
幾個人一路向西行了三四十里,等到天亮之後,買了一輛馬車,然後又往南走了一二百里,繞了好大一個圈,才回到陽穀縣。
只說第二天,日上三竿後,楊志等人悠悠轉醒,眾人都說昨夜睡了個好覺。
老管家卻覺得這事兒甚是蹊蹺,年輕人睡覺多也就罷了,可是他年事已高,平常每天只睡三五個小時而已。
可是今天,居然也超常發揮,睡了這麼久,其中必有緣故。
他帶著心中疑惑,來到西門慶房間看了看,去發現房內早已經沒有了人。
於是,他又來到櫃檯前,笑呵呵和掌櫃的攀談起來,“掌櫃的在這裡幹了多久?”
掌櫃的上下打量了一眼老管家,哂笑一聲緩緩說道,“這店是我的,店開了多久,我便在這裡幹了多久。”
老管家聽了這句話,宛如大錘擊胸一般,差點沒有嚇死!
如此說來,昨夜給他蚊香的那人,果然有問題!
他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轉身去了後院。
此時此刻,在楊志的指揮下,那些軍漢正往車上搬麻袋呢。
老管家走到麻袋邊,伸出一根手指,插進了麻袋口內,一摸那觸感,便感覺不對勁兒。
他偷偷扣出來一個硬物,發現居然是一個碎小的石子。
瞬間,他感覺五雷轟頂一般。
壞了!
昨夜那人真的是強人,該怎麼辦?
裝了車之後,楊志招呼了一聲,“大家上路了。”
隨後,一行人緩慢地想門外走去。
老管家知道自己惹了禍,這一路,心理七上八下的。
終於到了黃泥崗,時間也到了正午時分。
白日鼠白勝挑著酒來買酒,一群軍漢偏偏要買酒吃,隨後這些軍漢一個個全都被迷暈。
這中間,只有老管家心情不好,喝的酒也最少。
他看著那些人把石子裝在車上走了,隨後又看到楊志率先緩過藥勁兒,罵罵咧咧地拿著朴刀走了之後,心中有了計較,待眾人醒了之後,便說是楊志勾結盜寇,打劫了十萬貫財寶。
將這一盆髒水潑在了楊志的身上。
再說西門慶,回家之後,便把這十萬貫的財寶藏在了一個地窖裡,然後用蓋子封住。
幾個兄弟忙完這一切,回到家中。吳月娘將西門慶喚入房中。
進門之後,他便把吳月娘摟入懷中,以為幾日不見,她想溫存一番。
卻不料吳月娘推開他,“李瓶兒正在為花子虛操持葬禮,這幾日你要多去幫忙才是。”
西門慶點頭答應一聲,旋即將吳月娘抱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