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嘿嘿一笑,“能和你做幾日的夫妻,便是死了也值得。”
“你這賊漢子,真是賊性難改。”女人嬌聲罵了一句。
男人卻嘿嘿一陣壞笑,“趁著沒死,多多撒種耕田。”
二人說著,便有做起那種嘿嘿咻咻的勾當來。
這讓蹲在窗下的西門慶很是不爽。
這對狗男女偷人,倒有的床睡,自己卻偏偏要蹲牆根,睡旮旯,哪有這種道理?
想到這裡,西門慶一腳踹開房門。
此刻,床上的那對兒男女,早已經嚇得面如死灰。
“啊!”女人忍不住尖叫一聲。
而那男人,則立刻跳起來,伸手抓了一把椅子,照著西門慶砸了下來。
嘭。
西門慶一腳,直接將他踹了個跟頭,隨後,一個箭步上去,鋼刀出鞘,抵在男人的身上。
二人嚇得體弱篩糠,女人跪在床上,磕頭不止。
西門慶讓女人拿過繩索,將男人像捆豬一般,雙手雙腳捆住,然後又架了一根竹槓,把男人吊起來,嘴巴上塞了破布,又命女人給自己做了一頓飯菜,再將女人捆起來丟在一旁,飽吃一頓後,便翻身上床睡去。
第二天早上天光大亮之後,西門慶伸了個懶腰,冷冷地對二人說道,“你二人偷情之事,我不理會。”
“昨晚上沒有地方住宿,借用床鋪一晚,多有叨擾,得罪了。”
見十幾枚銅錢放在桌子上一字排開,西門慶揚長而去。
回到客棧,此時郡主已然起床,只是她雙目神色萎靡,精神困頓。
“妹妹……郡主,昨夜未曾安睡?”西門慶手搖摺扇,語氣輕緩。
郡主輕輕搖頭,併為搭話。
昨夜,她一直等待西門慶,直到夜深。
今日早早醒來,睡眠不足,自然精神不好。
只是,這些話她不便說出口來罷了,自己等男人回房睡覺?
這事兒想想就覺得臉紅。
西門慶見她臉色轉紅,知道又想起昨日之事,於是說道,“劉唐還未到來,不如今日咱們遊覽一番,也不虛此行。”
郡主面含嬌羞,緩緩點頭,“全憑兄長安排。”
吃了點東西,西門慶帶著郡主遊山玩水,好不愜意,直到金烏西陲,二人才盡興而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