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聲咒罵了一句,“有其母必有其女,女兒下賤,老孃也不是什麼好貨!”
罵完了之後,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裡。
再說那閻婆惜,知道宋江得了一筆財富,心中激動萬分,當他再次進門,那閻婆惜立刻主動投懷送抱。
“三郎,你就不要生人家的氣了嘛。”閻婆惜撒嬌道,“從今以後,人家只愛你一個人。”
“賤貨。”宋江罵了一句,“少拿這些話來哄騙我。”
“上一次,那張文遠在你房間,卻被我撞見,你又作何解釋?”
那閻婆惜聞聽此言,立刻辯解道,“那張文遠不是個東西,口口聲聲說,來拿東西的,結果卻對我言語輕薄,動手動腳。”
“人家並沒有讓他得逞啦。”
閻婆惜說著,伸手死死摟住宋江的脖頸,“三郎,你誤會我,打我,罵我,人家都不怨恨你。”
“我對你的這份真心,難道你還不明白嗎?”
那閻婆惜說著,伸手在宋江身上,宛如抓麻將牌一般,一通吃碰槓胡,搞得那本來醉意滿滿的宋江,頓時心猿意馬起來。
宋江半推半就地上了床。
再說那張文遠那邊,老婦人在房間裡,記得直跺腳,“小冤家,我不是讓你走了嘛,你怎麼偏偏又來了!”
張文遠一臉蒙圈,心中暗忖,我什麼時候見過你呀,這老孃們腦子是不是讓驢給踢了?
他張了張嘴,剛要說話,那老婦人立刻又說道,“我現在就給你開門,你趕緊走吧。”
“那宋江的官職比你高,功夫比你好,一旦被他發現,你就死定了。”
這幾句話,徹底激發了張文遠的鬥志。
他猛地甩開老婦人的手,“宋江有什麼了不起,我現在就上樓宰了他,然後帶著你和閻婆惜遠走高飛。”
話說的硬,但是卻遲遲沒有行動。
那老婦人也是見識過人情冷暖,知道世態炎涼的主兒,見張文遠吹牛不打草稿,她冷哼一聲,“黑宋江正在和婆惜鬼混呢,你有本事上去殺了他呀。”
“你去呀,只要你敢去殺了黑宋江,那我就帶著婆惜和你走。”
“你到是去呀!”
老婦人不停地催促,那張文遠一咬牙,心中暗忖,不就是上樓殺人嘛,若今日不邁出這一步,只恐怕再也和閻婆惜無緣了。
他抓了一條棍子,硬著頭皮上了樓。
老婦人見他真的上了去,不由得後悔了起來,忙上前準備拉住他。
然而,那張文遠怒氣衝衝,三步並做兩步,已經來到了樓上,他推開了門,只見那閻婆惜和宋江正搞的熱火朝天。
頓時,他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拎著棍子來到床前。
正準備打宋江的時候,忽然聽到宋江說道,“從今以後,你要好好待我,不準再和別人勾三搭四。”
那閻婆惜聞聽此言,立刻說了一句,“那招文袋裡的金子,你要交給我保管,今生今世,我再也不三心二意了,只對你一個人好。”
“你怎麼知道我招文袋裡有金子?”宋江詫異地問道。
“哼,你還想瞞我!”閻惜嬌像一條八爪魚,死死地摟住宋江,“你是我的,你的金子也是我的。”
“不能全給你,我得給我爹置辦一出宅院。”宋江說道,“總不能讓我爹租房子住吧。”
“那剩下的金子給我。”閻惜嬌說著,便又開始不老實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