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酒席之上,還望諸位將一切恩怨暫且拋棄,若有什麼仇怨,改日再報。”
隨後,他又問楊健,“楊節度使,你意下如何呀?”
楊健連忙點頭,“世子殿下,所言極是。”
此言一出,楊健立刻說道,“世子殿下仁義無雙,斷然沒有人,敢與世子殿下為敵的。”
“小人萬分敬仰世子殿下,自此之後,定然會唯世子殿下馬首是瞻。”
西門慶端起酒杯來,“請楊節度使滿飲此杯。”
兩個人一起喝了這一杯後,西門慶暗想,這老滑頭,如今踢在了鐵板上,才不敢太放肆了。
以後還不知道,搗什麼鬼呢!
酒宴過後,已經是日暮西陲,範正與楊健二人,告辭離去。
西門慶趁著醉意,走進了一個洞房內。
他輕輕解開蓋頭,只見那張秀英,滿臉羞澀,美眸流轉,目光怯怯。
“娘子,快幫我寬衣。”西門慶說道。
張秀英眼神晃動,輕聲說道,“老爺,那孟玉樓妹妹,先我進門,您是不是先去她的屋內歇息?”
聽了這話,西門慶暗挑大拇哥,張秀英真是知書達理的好女人。
“如此也好。”西門慶說著,一步三晃,來到了孟玉樓的房間。
他輕輕掀開紅蓋頭,那孟玉樓倒是表現的十分平靜,起身行了一禮,“還請老爺,日後多多指教。”
西門慶伸手解開她的衣服,露出裡面紅色的肚兜來。
那紅色肚兜上,嗅著一朵並蒂蓮,栩栩如生。
“你這針法,好像與別人繡的不同,可是有什麼名堂?”西門慶問道。
那孟玉樓微笑道,“此種針法,名喚魯繡,是我家祖傳的一種針法。”
西門慶聽了,不禁詫異,“你家還有這種手藝呢?”
孟玉樓緩緩點了點頭,“我家另有織布、染色等等傳統技藝,確與別個不同。”
她抓著自己的肚兜,“老爺感受一下這布料便可明白,絲滑柔軟,冬暖夏涼。”
“只是這種布料,製作起來頗為複雜,通常三個月,才能製作出一匹來。”
看她滿臉認真地,介紹自己的布料,西門慶覺得甚是可愛,此情此景,難道不應該嬌羞難當嗎?
“你脫下來,給我看如何?”西門慶問道。
瞬間,那孟玉樓臉色緋紅,她忙轉過臉去,“任憑老爺處置便是,何必羞臊奴家。”
聞聽此言,西門慶興奮異常,脫掉衣服,放下了床幔。
這一夜,他穿梭在兩個洞房之間,來來回回,甚是忙碌。
翌日清晨,天光大亮。
西門慶一直睡到日上三竿,依舊未曾醒來。
那孟玉樓和張秀英兩個人,早就起了床,來給程婉兒請安。
快滿屋子坐的都是妻妾,唯獨不見西門慶。
“金蓮,去看看老爺。”程婉兒吩咐道。
那潘金蓮最近這段時間,一直在研究香料配方,早已經忘記了爭寵奪愛。
如今聽程婉兒如此說,訥訥地起身而去。
推開洞房的門,潘金蓮見到那西門慶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不由得怦然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