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世忠面無表情地說道,“你這算什麼,看看我身上的衣服。”
“到處都是窟窿眼。”
而就在這個時候,忽然見到武松進門,他的背上,揹著自己的女人。
“白大娥,你搞什麼鬼!”西門慶冷哼一聲,“光天化日之下,居然讓自己的男人揹著,不成體統。”
那白大娥撇著嘴說道,“我跟我男人如何,用不著跟你說!”
“你少多管閒事兒,否則讓你嚐嚐姑奶奶的厲害!”
武松聞聽此言,立刻將她丟在了地上,面露嗔怒之色,“有沒有搞錯,欺負我也就罷了,居然還欺負我大哥!”
他的話剛說完,只見那白大娥縱深一躍,跳到了房頂上。
“武松,你雖然是我男人,但也要聽姑奶奶的話,否則,便要給你厲害看看!”
那武松好漢一條,把兩口子關在一個屋裡,誰對誰錯,誰欺負誰,這都無所謂。
如今當著這麼多好漢的面,被自己家的女人一通奚落,那武松臉上自然掛不住。
“該死的東西,你給我下來。”武松指著自己的婆娘罵道。
韓世忠搖頭嘆息了一句,“哎呦,這是何必呢,你又打不過她。”
他的話音剛落,果然那白大娥送屋頂上跳下來,她的動作很快,閃轉騰挪,竄上跳下,把武松雙拳生風,卻怎麼也達不到白大娥的衣角。
反倒是白大娥,東一拳,西一腳,佔盡了便宜。
忽然,她躥到武松的身後,照著他的屁股就是一腳。
那武松向前踉蹌幾步,轉過身來,高高舉著拳頭,怒目而視。
但是很快,他就緩緩地放下了。
打的時間越久,自己丟人丟的也就越大。
此時,他已經承認自己輸了,只是心有不甘,這娘們的輕功,為什麼如此厲害!
白大娥轉過頭來,乜著眼睛盯著西門慶,“你服不服?”
見她如此猖狂,西門慶嘴角冷笑,“你覺得自己能夠贏得了我?”
那白大娥橫打鼻樑,“當然。”
啪。
西門慶拍案而起,默唸咒語,催動甲馬。
瞬間,整個人飛了出去,從那白大娥的身邊,插肩而過。
嘭。
撞破了房門,撞翻了房間內的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