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提轄官見狀,冷哼一聲,“少在這裡吹牛說大話,若是二品皇商,為獨自一人前來?”
“敢來雲州府鬧事兒,我看你是找死。”
他說著,一晃手中朴刀,照著西門慶的腦袋看來。
嘭。
西門慶掏出槍來,一槍打爆了他的頭。
瞬間,把在場的所有人,全都嚇傻了!
若是這西門慶,與那提轄官打鬥幾十個回合,便再將他斬殺,那隻能怨這提轄官,經師不到,學藝不精。
但是西門慶距離那提轄官足足有十步之遙,卻出手將他的腦袋打的粉碎,這等詭異的事情,誰敢上前觸黴頭?
西門慶用冒煙的槍,指著那些人,冷冷地問道,“還有誰敢上前?”
那些人,你看我,我看你,誰都沒有動。
“既然無人上前挑戰,那就給我讓出一條路!”西門慶冷冷地說道。
瞬間,衙役和捕頭們人,讓出來一條路,只是有個捕頭甚是機靈,轉身跑回後院,去稟告知府大人了。
西門慶來到後院,此時見那捕頭,正對著一扇門說著什麼。
“別來煩老子。”知府在屋裡,大聲嚷嚷道,“你們這群廢物,連一個人都攔不住,老子要你們又有何用!”
那捕頭真是有苦說不出,“老爺,那人會法術,不是我們一般凡人所能應對的。”
“您還是跟他見一面的好,這樣大家免得再動干戈……。”
他的話還沒說完,西門慶揮劍砍掉了他的腦袋,然後一把撿起那顆人頭,邁步來到門前。
抬起腳來,一腳踹在那門上。
嘭。
門被踹開了。
此時,只見一個矮胖的官員,光著膀子,懷裡坐著一個衣衫不整的小妾,兩個人正在喝酒呢。
見西門慶進門,那小妾吱呀尖叫了一聲,隨後快步跑到了床上,蓋上了被子。
而那已經喝大了的知府,見西門慶手裡拎著一顆血淋淋的人頭,那酒早就嚇醒了一半。
“你,你你是誰。”他站起身來,不小心碰到身後的椅子,然後大聲嚷嚷道,“來人,快來人啊,將他給我拿下。”
然而,那些捕頭和衙役們,見到地上躺著的,沒有人頭的屍體,誰還敢上前?
這人瞬間斬殺了兩個高手,誰肯上來白白送死呢?
“你這狗官,居然敢不見我!”西門慶掄起拳頭,照著那知府的臉,就打了七八拳。
只把那狗官打的哭爹喊娘,哀求不止。
拔出腰間的金梅摺扇,西門慶冷冷地問道,“睜開你的狗眼看看,可認識這個?”
那知府見到扇面上的金色梅花,頓時嚇得魂不附體,“原來,原來是大人到了。”
他噗通一下,跪倒在地。
拉了一把椅子坐下,西門慶將手中的寶劍放在桌子上,冷冷地說道,“本世子問你,你要從實招來,若有半點虛假,我今日便要了你的命!”
那知府早已經嚇得體若篩糠,連忙說道,“小人不敢,小人不敢。”
西門慶緩緩說道,“我聽說,雁門關的守將呼延灼,差人來請求調配糧草和兵器,你竟然沒有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