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徽宗皇帝和代王也是一臉蒙圈。
徽宗皇帝的菊花一緊,語氣訥訥地對代王說道,“他,他要幹嘛?”
代王苦笑著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明白。
“皇上,你且看看我的肚兜。”西門慶來到徽宗皇帝面前,“這乃是失傳已久的魯繡。”
“比之那粗製濫造的雲錦如何?”
徽宗看了看他的肚兜,不由得讚歎道,“這布料甚是絲滑,一看就是上品。”
西門慶倒退一步,穿上了衣服,笑著說道,“皇上,我這種布匹多的是,若皇上打算當成御用之物賞賜給大臣們,我給您打個折扣。”
“雲錦去年多少一匹?”
童貫不敢隱瞞,“三十兩一匹。”
西門慶一愣,隨後拍著童貫的肩膀,“老弟,你夠黑的呀,就這破東西還三十兩。”
“這樣,我的魯繡也算三十兩,如何?”
皇上一拍大腿,“成交。”
童貫心中暗想,這個該死的西門慶,生來就是跟自己作對的吧?
難道他不懂得有錢一起賺,大家都是好朋友的道理嗎?
代王見這件事兒已經談妥,立刻說道,“啟稟皇上,邊關危急,臣弟此次面聖,是有大事要講。”
宋徽宗聽說邊關危機,頓時面色一變,“速速講來。”
代王將目光投向了西門慶。
西門慶紮好腰帶,緩緩說道,“微臣前幾日到北方遊歷,遼國大家貼哈赤率領四十萬大軍犯邊,雁門關守將早在二十天之前,就已經發了告急文書,皇上可知道此事?”
宋徽宗面色驟變,二十天之前!
他的眼珠一通亂晃,隨後轉頭問童貫道,“可有此事?”
那童貫緩緩而言,“皇上,春節在即,邊關小事兒,豈能打擾了皇上的興致?”
“微臣以為,雁門關地勢險峻,一夫當關萬夫莫開,若有個風吹草動,便勞師動眾,那要雁門關守將有何用?”
“所以,此事不必焦慮,帶那貼哈赤攻打個三五十天,打不破雁門關,自然會退去。”
“故而,沒有將此事彙報給聖上。”
宋徽宗點了點頭,覺得童貫之言,甚是有理。
西門慶見狀,立刻說道,“皇上,微臣有兩樣東西呈給皇上過目。”
他說著,伸手入懷,掏出來三份字據,“請皇上過目。”
“第一份乃是雁門關守將呼延灼對邊關形勢的分析,第二份和第三份,乃是在下寫給雲州和代州的借據。”
“雁門關外無援兵,內無糧草,只有能堅持十五日,雖然籌集了十五萬擔糧食,但守將官兵兵器不足,衣服單薄,敵人攻破雁門關,怕只是時間問題。”
一旁的童貫聽了這話,立刻說道,“小人即刻調遣並將,兵發雁門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