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道全說道,“那你讓這些傷員全都出來吧。”
西門慶立刻來到了白塔的後面,此時只見那白塔的後面,蘇東坡正在審理案子呢。
一個被打的遍體鱗傷的人,跪在人群的中間。
左邊的衙役胳膊全骨折,右邊的衙役全都拄著柺杖,看到了這一幕,西門慶嘴角浮現出一絲尷尬。
這些衙役比那被審理的犯人,可是慘多了。
“來人啊,給我重打三十大板!”蘇東坡說著,拿起一個令箭,丟在了地上。
一個衙役苦著臉問道,“大人,我們都受了傷,拿板子肯定是拿不起來了,能不能用腳踢屁股呀?”
蘇東坡眨巴了幾下眼睛,為難地說道,“踢屁股這叫什麼事兒呀,本大人親自來。”
說著,他繞過書案,來到了犯人的面前,一把抓過一個衙役手裡的板子。
本來那瘸腿的衙役,把手裡的水火棍當成了柺杖用的,那蘇東坡搶過他的水火棍,相當於搶了他的柺杖。
噗通。
那名衙役摔倒在了地上,場面頓時尷尬了起來。
然而,那犯人卻哈哈大笑了起來,“蘇大人,你從哪裡弄來的這群殘疾人啊,他們看起來,可比我慘多了。”
“我告訴你,再敢打我,我的兄弟就把你的大理寺夷為平地。”
看著犯人傲嬌的神色,蘇東坡頓時勃然大怒,冷不丁爆出來一句豫州話,“打死你個龜孫!”
掄起手裡的水火棍,便打在了那犯人的身上。
打了三五下之後,蘇東坡便累的氣喘吁吁。
畢竟,這蘇東坡此時已經年逾七十了,哪裡還能幹得了這種重體力活呢?
西門慶見狀,走了過去,“蘇大人,我請的郎中到了,你讓手下的人,快去治病吧,我來幫你打。”
他說著,拿過了蘇東坡手裡的棍子,暗暗地運了一下大理段氏的內功。
啪。
一棍子下去,竟然將那水火棍打折了!
所有人全都愣住了,要知道,這水火棍有碗口粗細,全都是上好的棗木做成的。
這是一根棍子能傳幾代,人死棍還在的好棍子!
所有人都怔怔地看著西門慶,只有那罪犯趴在地上哀嚎不止。
西門慶順手抓過了另一個人手裡的棍子。
啪嘰,那衙役也倒在了地上,西門慶也不管他,掄圓了再次打在了那犯人的後背上。
咔嚓,棍子再次折斷了。
其他的衙役見狀,連忙坐在了地上,將手裡的水火棍丟在了一旁。
蘇東坡見這些衙役已經沒有了作用,隨後說道,“你們權且去治病吧,這裡就教給世子殿下吧。”
那些衙役們或走或爬地離開了之後,西門慶又打斷了幾根棍子,犯人終於頂不住了,“別打了,我招!”
看到這一幕,西門慶笑嘻嘻地說道,“小子,你認識我嗎?”
那犯人扭頭看了一眼西門慶,眼睛裡充滿了恐懼感,搖了搖頭說道,“不認識。”
“知道就好,告訴你,大理寺的人是我打傷的,以後少給老子攀關係。”西門慶說完,拿起一根棍子還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