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西門慶說道,“現在咱們去看看訓練的成果。”
出了家門,向東走了三五百米,來到旁邊的一塊空地上。
此時上百名家丁,統一著裝,正在訓練呢,而站在最前面指導的人,竟然是孫雪娥。
她一身紅色緊身衣,頭上高高梳起馬尾辮,腰懸寶劍,英姿颯爽,目光炯炯有神,“眾人聽我的號令,連貫動作,殺!”
“殺。”
“殺。”
“殺。”
上百名計程車兵,一邊做著動作,一邊齊聲高喝道。
見此情景,西門慶不禁暗想,還得多娶老婆呀,別人都抽空偷懶,唯有自己的女人,盯著炎炎烈日,在此訓練。
張金生和王進二人,頓時臉上露出尷尬之色。
邁步來到孫雪娥的面前,西門慶笑著問道,“娘子,近來一向可好呀。”
那孫雪娥茫然回頭,那張冰冷的臉上,情不自禁地融化開來,她抿著嘴兒,笑顏如花,“多謝夫君掛懷,一切都好的很呢。”
西門慶看著已經曬黑的她,不禁有些心疼,“娘子,訓練的如何?”
“倒是頗有成效。”孫雪娥說道。
站在遠處的王進和張金生二人,那叫一個羞愧難當。
“老王,咱們辛辛苦苦一個多月,就僅僅一天沒來。”張金生滿臉苦楚地說道,“這就把咱們所有的功績,全都抹殺了嗎?”
王進聽了這話,頓時不樂意了,憤憤地說道,“還不是你的問題!”
“我說我不賭博,你偏要拉著我去賭,看看這事兒鬧得。”
張金生立刻繃起臉來,“這事兒你能怪我呀?”
“是不是你說這幾天,母親吃補品,把錢都花光了呀?”
“我這不是給你找一個發財的道嗎,你摸著良心說,這幾天你究竟轉了多少錢?”
王進面色一冷,氣憤地說道,“我問你借錢,你不借給我也就罷了,非要拉著我去賭博,不是你的錯嗎?”
“你有多少私房錢,你以為我不知道?”
薛永見他們兩個人吵架,立刻說道,“張教頭,有些話,得用實力證明。”
他舉著拳頭晃了晃,“拳頭裡面出真理嘛。”
隨後,他又扭頭對王進說道,“王教頭,你問他借錢,那是給他面子。”
“結果他不給你這個面子,既然沒有了面子,你還不找回一點面子來嗎?”
他的幾句話一說,立刻啟發了正在氣頭上的兩個人。
“你所言,甚是有理。”張金生說著,拔出腰刀。
王進見狀,立刻奪過旁邊一個家丁手中的朴刀,與張金生都在了一起。
所有人的目光,全都看他們兩個打架的時候,白大娥目光銳利地盯著武松,“你是不是也有私房錢?”
“我沒有。”武松說道。
愛挑事兒的薛永見狀,立刻問了一句,“你怎麼能證明你沒有呢?”
我靠!
武松頓時蒙圈了,他訥訥地說道,“我沒有就是沒有,這怎麼證明。”
“那你就是有。”薛永說道。
白大娥聽了這話,頓時勃然大怒,“該死的東西,看我不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