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吹了。”西門慶說著,一把搶過了他的喇叭,冷冷地喝道,“你有沒有搞錯啊,怎麼全都給我整哭了呢?”
馬麟眨巴了幾下眼睛,“是不是可以化悲痛為力量呢?”
身後的蕭天苟低聲說道,“也未必啊,萬一把他們整抑鬱了,再有人自殺的話,那豈不是還沒出徵,女真部落就贏了嗎?”
瞬間,幾個人全都傻了眼。
馬麟呵呵一笑,“這有啥呢嘛,咱們在換一個樂器不就完了嗎。”
他說著,順手那起了一個木魚來,西門慶見狀,嚇的面無血色,一把將那個木魚搶了過來,“我靠!”
“你要幹嘛,不能拿這個!”
萬一這群士兵,聽他敲起了木魚,一個個鬧著要當和尚去,那豈不是糟糕了?
看著西門慶一臉緊張的表情,馬麟又打算拿其他的樂器。
“朱富,抱住他。”西門慶吩咐道。
朱富一把抱住了馬麟。
西門慶把那些樂器拿起來,一股腦塞給了一旁的蕭天苟,“去,把這些破東西,全都丟進井裡去。”
“好的。”蕭天苟抱著東西,匆匆地走掉了。
魯智深在一旁問道,“敲木魚咋了?”
他是個正經八百的和尚,對木魚有著一股情有獨鍾的熱愛。
“萬一都當和尚去,那咋整呀。”西門慶問道。
孫二孃在一旁莞爾一笑,“當和尚也沒什麼打緊,我們家禿驢也是和尚,不照樣喝酒吃肉娶老婆嗎?”
西門慶嘴角抽動了一下,心中暗想,他們當和尚容易,只是去哪搞那麼多像你孫二孃一樣的女人去?
這個時候,耶律蛟拿著幾個笛子,匆匆地走了過來。
馬麟拿過一把鐵笛子,嗚嗚地吹了起來,那聲音讓人聽了之後,只感覺蕩氣迴腸,心中猶如有千軍萬馬奔騰而過一般。
西門慶爆喝一聲,“殺!”
瞬間,所有計程車兵齊聲喊道,“殺。”
“殺。”
“殺!”
看著這一群嗷嗷亂叫計程車兵,西門慶不禁暗想,好厲害的一群虎狼之師呀!
若有馬麟在,這一支隊伍,定然會攻無不克,戰無不勝的。
一曲完畢之後,西門慶朗聲說道,“諸位,你們建功立業的時候到了!”
“此一戰,許勝不許敗,我給諸位押後陣!”
他拿起旁邊的令旗,教給了魯智深,“兄弟,接令旗!”
魯智深跪倒在地,雙手接過了令旗,轉過身體,爆喝了一聲,“出發!”
眾將翻身上馬,直奔北方而去。
朱富看著他們遠去,訥訥地問了一句,“兄長,你說他們出征,需不需要廚子,給他們做飯呀?”
做飯?
西門慶疑惑地問了一句,“怎麼,你也想跟著他們出征不成?”
朱富搓著雙手,乾笑了幾聲之後,沒有說話。
這馬麟的低聲,沒想到居然有如此大的威力,竟然讓朱富這個慫包,也打算上陣殺敵了。
只是不能讓他去!
因為,自己還有更加重要的任務,要交給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