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門,程萬里見到房間裡荒唐的一幕,蘇東坡正搖頭尾巴晃地跳的起勁兒呢。
那十個姑娘,此時已經累的半死不活。
西門慶瞪大了雙眼充血的眼睛,抻長了脖子還在乾嚎。
唯有那安道全,已經喝的半醉,他見到程萬里之後,晃著身體來到程萬里的身邊,“這位老哥,隨我一起飲酒取樂。”
程萬里詫異地問道,“你們這是在幹嘛?”
“治病啊。”安道全說道,“稍安勿躁,這蘇大學士的病,還得有兩個時辰,才能治好呢。”
“咱們兩個人,先喝一杯。”
治病?
程萬里詫異地看著瘋瘋癲癲的蘇東坡,心中暗想,這哪是治病啊,這蘇東坡分明是瘋了吧!
他走到西門慶的面前,伸手將西門慶的嘴巴堵住,“賢婿,你在幹嘛?”
西門慶眼珠看向了程萬里,臉上露出一抹笑意。
“怎麼不唱了呀?”蘇東坡臉上露一絲難看的表情,“快點唱,我受不了了。”
“唱什麼唱。”程萬里面色一沉,“皇上聖旨已經下來了,要把你們兩個人捉拿歸案。”
“賢婿啊,你告訴我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安道全在一旁忍不住提醒道,“你堵住了他的嘴巴,他如何能說話呀?”
聞聽此言,程萬里連忙放下了手。
“老岳父,我們在給蘇東坡治病呢。”西門慶解釋道,“這位是神醫安道全,他想出來的法子,保準跳舞病除,你且安心喝幾杯酒。”
“那皇上的聖旨不可違抗啊。”程萬里面露難色。
西門慶呵呵一笑,“不打緊,這件事兒,我會向皇上解釋的。”
“快唱……。”此時的蘇東坡,面色漲紫,艱難地吐出一個字來。
西門慶再次大聲唱了起來。
安道全拉著程萬里,來到桌子邊,兩個人一邊飲酒,一邊看著蘇東坡扭屁股。
“看著老頭子跳舞,有啥意思呀。”程萬里將一杯酒喝掉,低聲說道。
那安道全立刻招了招手,旁邊的一個姑娘,立刻走了過來,“安神醫,您有什麼吩咐嗎?”
“陪著這位大人,好好喝幾杯。”安道全一指程萬里。
那姑娘立刻撲到了程萬里的身上,“大爺,你的老身板還壯實呢。”
那程萬里老實巴交了一輩子,為人甚是正派,從來沒有來過這種地方,此時他臉色騰地一紅,隨後將那姑娘推到在地,“我,我還是下去等著你們吧。”
說完,他便落荒而逃。
可是剛跑到門口,只見那蘇東坡,忽然直挺挺地摔倒在地。
“老蘇,老蘇你這是咋地啦。”程萬里抱住那蘇東坡的腦袋,急急地問道。
安道全立刻踉踉蹌蹌地走了過來,他伸出手指,剛要談一談蘇東坡的鼻息。
然而就在此時,那西門慶噗通一下,也栽倒在地。
“賢婿,賢婿你怎麼了這是。”程萬里丟下蘇東坡,又跑到西門慶的面前,悲悲切切地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