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一定會好好做的。”
張順詫異地問道,“兄長,您是一品皇商,又不是元帥,練兵做什麼呀?”
“不要問了。”李俊低聲說道。
西門慶命人白酒設宴,正在這個時候,武大郎進來了。
只見這貨鼻青臉腫,一副委屈之相。
“大郎,這是怎麼了?”西門慶不解地問。
武大郎蹲在門口,嗚嗚地哭了起來,他一邊哭一邊說道,“我老婆嫌棄我沒有本事,要和我離婚呢。”
我靠!
有沒有搞錯啊,王婆今年已經五十幾歲了,能嫁給武大郎,已經算是老牛吃嫩草,她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大郎,你有什麼事情,儘管向我說來。”西門慶來到他的身邊,語氣和緩地說道。
武大郎摸了一把鼻涕眼淚,“昨天的時候,我上街賣炊餅,只因為見到了一個落水的兒童,把那孩子救上來之後,卻發現自己的炊餅挑子不見了。”
“回家以後,我老婆把我臭罵一頓不說,還嚷嚷著要和我離婚。”
“今日來此,便打算請夫人,幫我勸說一下我家娘子,她若不跟了我,日後我們爺兒倆該怎麼活呀。”
眾人聽了他的話,全都笑了起來。
西門慶站起身來,“大郎,我送你回家可好?”
武大郎破涕為笑,帶著西門慶徑直回了家。
剛一進門,西門慶驚訝地發現,這武大郎家中,簡直一貧如洗,窮得那叫一個叮噹亂響。
西門慶暗自納悶,武大郎做炊餅的技術,在這個陽穀縣來說,那絕對算是一把好手了,而王婆也一直跟著孟玉樓搞刺繡,還開著一個茶館,兩口子的生意做的風生水起,按道理來說,不應該如此呀。
“大官人,您且坐下。”武大郎用衣袖擦了擦一把椅子,西門慶坐下去,那椅子立刻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聲。
“娘子,大官人來咱家做客了。”武大郎喊了一句。
蹬蹬蹬,樓上下來一個老婦人,正是那王婆。
“哎呦,我的大官人,您怎麼有空來我家了。”王婆嘿笑道,“許久不見,看看身上這衣服,金絲銀線呀,越發地彰顯出大官人的氣質呢。”
西門慶擺了擺手,“我聽說你與大郎鬧家務呢,究竟所為何事?”
聽了這話,王婆臉色一沉,冷冷地說道,“這廝沒有本事,養不活我們母子二人!”
“我要和他離婚,在找一個經濟條件好的男人。”
我靠!
西門慶心中暗想,莫非這王婆有了外遇不成?
若真是那樣的話,又該如何是好?
難道武大郎的老婆偷人,是他命中的劫數不成?
“你有目標了?”西門慶小心翼翼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