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正在這個時候,鮑旭卻從一旁生龍活虎地跳了上來,手裡拎著他那門板大刀,“無情姑娘,你且少歇,還是讓我來對付這廝吧。”
“我還能堅持的住。”無情爆喝一聲,身影一晃,手中長劍直奔那國師的哽嗓咽喉。
鐺!
國師錫杖格擋開無情的長劍,隨後一腳踢在無情的小腹上。
啪。
無情飛出去七八米遠,重重地摔在地上,一口鮮血噴湧而出。
“小妞,你已經輸了。”國師嘿嘿笑道,“你還是從了我吧。”
他說著,便一步步走向無情。
然而這個時候,鮑旭擋在無情的面前,“狗賊,你也配染指無情姑娘。”
“若是覺得深夜寂寞的話,不如老子陪陪你如何?”
“今夜,讓你知道,三十多歲童男的厲害!”鮑旭說著,手中的門板大刀,照著那國師便劈了下去。
國師舉起手中錫杖,格擋住鮑旭的刀,低喝一聲,“該死的鬼,你最好給我躲遠點!”
而就在此時,那鮑旭從懷裡,忽然抓住一把白色粉末,灑向了那國師。
國師連忙伸手捂住眼睛,鮑旭抬腿一腳踢在他的小腹上。
鮑旭是個壯漢,即便是沒有內功,力氣卻是不小。
然而,那國師只是向後退了三五步,他張開眼睛,頭上和臉上全是白色粉末。
鮑旭指著他哈哈大笑,“臭流氓,你來呀,我看你敢不敢和我打。”
那國師氣得臉色鐵青,卻也一言不發。
“好!”臺下的人群,忽然爆發出一陣喝彩。
鮑旭更加得意洋洋了。
西門慶問旁邊一個吃瓜群眾,“大哥,這漢子能打得過國師?”
鮑旭幾斤幾兩,西門慶一清二楚,而此刻的國師竟然不敢動手,著實讓人摸不著頭腦。
“兄弟你有所不知。”旁邊的漢子說道,“此人雖然功夫不咋地,但是計謀頗多。”
“擂臺第一天的時候,他便上了臺,和那國師打了三五個回合之後,便從懷裡掏出來一包辣椒麵,灑向了那國師,那國師睜不開眼睛,和他盲打了一個時辰,算是平手。”
“擂臺的第二天,這漢子卻牽了幾條狗上臺,那些狗和這漢子,又堪堪和這國師打了個平手。”
“擂臺的第三天,這漢子又拿了一包春藥,然後在自己的兵器上做了手腳,那國師嗅到了氣味兒,給大夥兒跳了半個時辰的脫衣舞,並且還做了非常多的下流動作。”
“……。”
聽了他的話,西門慶心中暗想,怪不得這國師見了鮑旭之後,一直皺眉呢。
鮑旭兄弟,還真是個人才呢。
“該死的東西,受死吧。”那國師爆喝一聲,忽然身影一晃,來到鮑旭的身後。
他伸手去打鮑旭後背的時候。
“啊!”國師慘叫了一聲,只見拳頭上多了密密麻麻七八個針眼。
“給你個這東西玩。”鮑旭說著,從衣袖裡,掏出一條蛇來,丟在了那國師的脖頸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