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了他的身邊,西門慶開啟了摺扇,輕輕在自己的胸前扇動著,“傳言而已,你怎麼也能相信呢。”
加入明教的事兒,不到萬不得已,西門慶絕對不能承認的。
吳月娘就是一介女流,萬一從她的口中傳出去,到時候即便是想要抵賴,也是不能了。
“關鍵是,我相信啊。”吳月娘滿臉的擔憂,“夫君是什麼樣的人,我自然最清楚不過。”
“你說沒有加入明教,我怎麼一點都不相信呢。”
她斷定此事的依據有二,第一是,做普通的生意,一般不會出門這麼久,而西門慶這一年多的時間,在家的時間寥寥可數。第二,所謂無風不起浪,如果沒有一丁點的根據,怎麼會搞得滿城風雨呢?
“我若加入了明教,以你的判斷。”西門慶淡淡地問道,“朝廷會拿我怎麼樣?”
吳月娘立刻站了起來,她瞪大了眼睛,胸脯起伏不定,“如果真的是那樣,我奉勸你趕緊離開東京,若被官府抓住了之後,只怕你想離開也是不能了!”
看著她一臉緊張兮兮的樣子,西門慶一把將她擁入懷中,“我走了之後,你該怎麼辦?”
“你就不用管我了,會為你以死守志。”吳月娘講這話的時候,一滴眼淚滾落下來。
她早已經想清楚了,即便是自己死,也會保護好西門慶的!
這個世上可以沒有她吳月娘,斷然不能沒有他西門慶。
拍了拍她的臉頰,西門慶笑著說道,“月娘,你想不想當皇后?”
聽了這話,那吳月娘立刻跳了起來,兩隻手胡亂捶打在他的身上,“你是不是瘋了,竟然說這種胡話!”
西門慶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娘子,你真漂亮,我西門慶能娶到你,是我三生有幸。”
吳月娘都快哭出來了,她憤憤地說道,“我告訴你,千萬不要亂來,馬上就要天黑了,等到天黑以後,你趕緊離開!”
“我吳月娘不能為你生下一兒半女,已經是對不起西門家的先人了,就讓我用自己的姓性命,來守護你吧。”
看著她滿臉悲憤的模樣,西門慶立刻將她扛起了來,散步並做兩步來到床前。
吳月娘見狀,緩緩地閉上了眼睛,她以為,這一次是他們最後一次行歡愉之事了。
所以,即便是在黃昏之時,也沒有拒絕。
兩個人折騰了半個時辰之後,忽然聽到門口的郡主喊道,“喂,你是什麼人!”
“雜家乃是皇上面前的陳公公。”一個公鴨嗓說道,“是來奉旨讓西門慶進宮的,速速讓他出來接旨。”
郡主一怔,隨後說道,“你先等會兒吧,我夫君和我姐姐正在床上商量事情呢,他們應該很快就完事兒了。”
那陳公公聽了這話,立刻面色一沉,“你好大的膽子,雜家可是來宣旨的!”
郡主不耐煩地揮了揮手,“別給我扯那些沒用的,還拿我大爺來壓我!”
“告訴你老東西,在一旁待會兒,否則我扒了你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