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他剛醒。”西門慶提醒道,“你對他也殘忍了吧。”
“好舒服,娘子好溫柔。”鮑旭漸漸地說道。
“我靠!”院子裡所有的人,齊聲說了一句:
“這鮑旭真賤啊,天下第一賤客。”
“小玉那麼好的姑娘,怎麼會插在他這一坨牛糞上。”
“鮑旭是不是有受虐傾向呀?”
“走了走了,跟他在一起,簡直太丟人了。”
“……。”
“……。”
人們說著,一鬨而散,最後只剩下了小玉和西門慶,以及林靈素。
“鮑旭,你好好養傷吧。”西門慶站起身來,“林兄,咱們換個地方說話。”
林靈素做了個請的手勢,兩個人一起出了門,西門慶淡淡地說道,“那猥國的人,用的是北斗七星的陣法,可是這東京汴梁城內,除了這一個黑塔之外,就再也沒有了塔了呀。”
林靈素手捻著鬍鬚,緩緩而言,“也不一定都是黑塔。”
“也有可能是井,是房屋,是別的什麼東西。”
聞聽此言,西門慶緩緩地點了點頭,“那咱們一起找找看,把所有釘在大宋國運上的釘子,全都拔下來。”
“好。”林靈素一擺拂塵,便向外走去。
“兄長,我也要去。”鮑旭大聲喊著,便翹起了頭來。
啪。
小玉一巴掌把他的頭,拍回到床上,冷冷地喝罵一聲,“沒有我的允許,你敢出這個房間半步,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鮑旭扯著喇叭嗓子,帶著哭腔喊道,“娘子,我是你的夫君啊,你不能像打兒女一樣打我,我不服氣。”
啪啪。
“還他媽廢話,讓你廢話。”小玉又是兩個耳光,鮑旭徹底熄了火。
此時對面的房間內,扈三娘和郡主以及吳月娘三個人,直勾勾地盯著對面的房間。
“這小玉真厲害,我真羨慕她。”郡主雙眼放光,訥訥地說道。
“你也想這麼收拾老爺?”吳月娘低聲問道。
郡主在家裡的地位,比她還要高上半分,吳月娘能管得住別人,卻唯獨管不了郡主。
雖然,這郡主平時很聽吳月娘的話。
“你覺得怎麼樣?”郡主說著,便挽了挽衣袖。
“你敢!”一旁的扈三娘柳眉倒立,“敢動我夫君一根汗毛,看看我不把你戳成鮑旭那個熊樣一般!”
郡主頓時怒了,“扈三娘,你懂不懂長幼尊卑?”
滄浪!
扈三娘拔出寶劍,“我手裡的傢伙,便是長幼尊卑,你問問她,到底誰為尊?”
頓時,房間裡陷入了一片安靜之中。
“姐姐,你看看她,她是要造反呢。”郡主一跺腳,躲在了吳月娘的身後。
那吳月娘也沒有見過扈三娘這麼狠的人,她訥訥地問了一句,“三娘,你要連我也殺不成?”
一句話,頓時把扈三娘給問住了。
在家裡的這段時間,丫鬟婆子聽誰的,她可全都看在眼裡。
滄浪,把寶劍還鞘,扈三娘一拱手,“姐姐哪裡的話,三娘萬萬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