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傢伙,自己久也不來,沒有想到,竟然被當成了壞人抓了。
“你們帶我去見孫二孃,否則的話,我不會與你們善罷甘休的。”西門慶冷冷地說道。
啪。
他的臉上重重地捱了一巴掌,“少他媽廢話,待會兒見到我們老大,看看怎麼收拾你。”
老大?
這稱呼怎麼有點像黑澀會呀?
來到中軍大帳之外,此時的營帳之內,正熱鬧的狠呢,西門慶抬眼觀瞧,只見裡面有十幾個壯漢,正光著膀子在跳舞呢。
我靠!
這倆娘們竟然幹這種事兒!
他再也忍不住了,抬腿將身後的兩個士兵踢到,然後身影一晃衝進了營帳之中。
此時的營帳之內,主位上端坐著一個人,正式那母夜叉孫二孃,她的手裡抓著一隻豬肘,另一隻手裡,則端著一碗酒。
陡然間闖進來一個人,她猛地把酒碗放下,十分警惕地站了起來。
“義姐,你倒是很快活呀。”西門慶笑眯眯地說道。
孫二孃一怔,隨後嘿嘿一笑,“原來是西門賢弟來了,來來,快坐下。”
西門慶也不客氣,徑直坐在了她的旁邊,而此時那群跳舞的壯漢們,已經傻了眼。
他們從來沒有見過西門慶的,更搞不清孫二孃和他的關係。
“你們下去吧。”孫二孃揮了揮手。
壯漢們轉身出門,抱起了酒罈子,給西門慶倒了一碗酒,“賢弟,你怎麼突然來這雁門關了?”
“打算讓你們出兵。”西門慶開門見山地說道,“完顏清呢?”
“在自己的營帳中,研習兵法呢。”孫二孃解釋道。
研習兵法?
西門慶有點不相信了,那完顏清別說看兵書,連字兒都不認識,說什麼研習兵法,那豈不是扯淡嘛?
“我去看看她。”西門慶說著,便匆匆出門。
好傢伙,整個雁門關,除了兩個女人還有一些動物是母的之外,剩下的全他媽是爺們。
孫二孃能讓一群士兵給她跳舞,難道完顏清就不能找個爺們給她暖床?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自己一定饒不了這兩個女人!
來到完顏清的營帳之外,果然,看到完顏清正抓著毛筆在之上寫寫畫畫。
她還真會讀書認字了?
西門慶躡手躡腳地走了過去,此時的完顏清,其實並沒有寫字,而是抓著毛筆畫畫呢,至於畫的是什麼,西門慶是看不懂的。
這就是所謂的研習兵法?
他眼睛一轉,計上心來,猛地一把從後邊抱住了完顏清。
完顏清嚇了一個哆嗦,隨後一把抓住西門慶的胳膊,猛地一個大背跨,把西門慶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或許因為動作太大了,竟然把几案上的蠟燭吹滅。
“該死的東西,竟然敢打姑奶奶的主意。”完顏清雖然看不清地上的人是誰,但是卻對自己房間裡的一切,格外的熟悉,她轉身滄浪一下,把鋼刀拔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