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這是個誤會啊。”虛竹子大聲說道,“我和皇上,我們兩個人,一直在探討佛學的。”
“雖然我們躺在一起睡覺,可是,這並不能代表我們兩個人發生了什麼呀。”
夢姑眨巴了幾下眼睛,心中暗想,他說的好像也沒有問題。
畢竟,自己什麼都沒有看到,況且,虛竹子痴迷佛法,之前在天山縹緲峰靈鷲宮的時候,他就整天吃齋唸佛,並且還經常對自己講佛學。
只不過,自己不感興趣,又不允許他對別的弟子講這些。
如今來到這繁華都市,對世人講一講肚子裡的學問,倒也是有可能的。
“可是,你為什麼在這青樓之中?”
虛竹子情不自禁地看了西門慶一眼,躲在這裡,是西門慶給自己出的主意。
他張嘴剛要說出來的時候。
西門慶輕輕咳嗽了兩聲,“皇上喜歡這裡,估計是虛竹兄才迫不得已,跟著來的吧。”
“對,就是這個樣子的。”虛竹子說道。
西門慶站起身來,“嫂夫人,跟我一起回家吧,咱們好好吃飯,嘮嘮嗑。”
這夢姑哪有心情,和別人吃飯聊天呀。
許久沒有見到虛竹子了,她有一肚子的話,想要對他說呢。
“多謝兄弟的美意,我就不去了,天山派有很多的事情,我想跟掌門商量一下。”夢姑說道。
見她如此說,西門慶站起身來,“既然這樣,我就不打擾了。”
說著,他起身出門。
走了十幾步之後,他立刻有鳥悄地折返了回來,從窗戶紙裡往裡面看去。
此時的夢姑,依偎在虛竹子的懷裡,“老爺,我問你,你有沒有想我?”
“想了。”虛竹子一臉生無可戀的樣子。
“那我問你,你樂不樂意跟我回天山?”夢姑又問道。
“我現在還不能回去。”虛竹子立刻說道,“我新收了一個徒弟,我打算把所有的絕學,全都傳授給他的。”
所謂的全部絕學,不過是虛竹子的一個託詞罷了。
他這輩子,最幸福的時光,就是在東京汴梁城這段時間了,小的時候,一直在少林寺,整天青燈古佛相伴,早上做功課,上午練武功,下午還要做雜活,雖然十分的充實,但是每天卻勞累的很。
而在天山的那幾十年,整天被夢姑欺負,人生簡直昏暗到了極點。
反倒是在東京汴梁城的這段時間,沒有人管著,無拘無束,甚是快樂。
夢姑揚起臉來,“那,我以後就留在你的身邊,你看如何?”
聽了她的話,虛竹子頓時覺得一陣肝顫。
有沒有搞錯啊,她幹嘛也要留下呀?
“這個,我看就不必了吧。”虛竹子苦著臉說道。
啪。
夢姑毫不猶豫地給了虛竹子一個大嘴巴,“給臉不要臉的東西,我命令你儘早迴天山去,否則的話,別怪我不客氣了。”
虛竹子撇了撇嘴,隨後說道,“可是,我那徒弟,該怎麼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