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已經騎虎難下,程秀嚥了咽口水,汗水已經溼透了他的衣服,掙扎著說道:
“陸嚴,我...對剛才說的話向你道歉。”
他哪裡還有之前的囂張跋扈、談笑風生,此時就想這事怎麼混過去。
“是啊是啊,我們向你道歉...”旁邊的男生此時已經哆哆嗦嗦的站了起來,賠笑著說道。
旁邊的觀眾這時哪裡樂意了,紛紛叫囂了起來...
“你們這兩個人要當癩皮狗嗎?”
“道歉能解決還需要執法者幹嘛?”
“趕緊兌現賭約吧。”
“別讓我們看不起你們啊。”
“趕緊趕緊,別浪費時間,我還要修煉呢。”
“......”
這群人就是看熱鬧不嫌事大,平日裡都是枯燥的修煉時間,不容易有個熱鬧看,一個個都把這個事情當成自己的事情去看了,代入感極強。
幾個其他班班主任和教導主任此時並沒有說話,也是一副看戲的模樣,只有陸嚴他們自家的班主任給陸嚴使著眼色,想讓他不跟他們計較。
“不需要道歉,你們兌現就行,跪下吧。”
陸嚴可並沒有給他們臺階下,在舞臺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們兩人。
“陸嚴,別給臉不要臉!”程秀急了,怒叫一聲,指著陸嚴說道:
“你明明知道自己已經D級了,還給我們下套,想要侮辱我們,現在竟然還想我們跪下,這個賭約不算!”
“就是就是。”旁邊的男生符合著。
好一招惡人先告狀。
陸嚴眯著眼睛看著兩人唱著雙調,沒有著急說什麼,只是聳了聳肩,雙手一攤,說道:
“明眼人都知道到底是誰給誰下套,不過你們欺負錯人了,既然不願意兌現賭約就算了,大家知道你們是什麼人就行了。”
邊說邊走下舞臺,慢悠悠的回到自己的位置。
程秀這時還想開口說什麼,旁邊的男生扯了扯他的衣服,他這才注意到,周圍人的眼光,那是一種嫌棄、厭惡。
這種感覺就像是被團體拋棄的狀態,連同先前問他這次成績有沒有把握的女同學,此刻也是讓他陌生...
他咬著牙,從隊伍後面離開了,路過陸嚴身邊,還不忘說一句狠話:
“你給我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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