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嚴下了床去開門,柳夕悅身穿寬鬆大T恤,T恤上是一隻大白兔,只是這個白兔的眼睛有點尖...
沒穿bra...嗎?
似乎看到陸嚴的眼神,柳夕悅瞪了他一眼雙手抱胸:“小嚴,你現在越來越不老實了。”
“我很老實的好不好,只是這大白兔太可愛,忍不住多看兩眼都不行啊。”陸嚴笑嘻嘻的回到自己床上。
“剛剛你媽來我家坐,說你小子要衝刺高考,要去學校住宿?”
柳夕悅抱著胸也坐上了陸嚴的床,白嫩的大腿盤在一起。
“對啊。”陸嚴點了點頭,沒有否認。
“你說實話,是不是真的!”柳夕悅丹鳳眼直視著陸嚴,一臉嚴肅。
“難道還有假嗎?”陸嚴不自然的將頭撇到一邊,沒有去看近在咫尺的俏臉。
兩個人這麼近的距離,對以前的陸嚴來說是習以為常,可現在的陸嚴卻難以習慣,與前世難以接近的鄰家姐姐現在如此近距離的接觸,他都能聞到隱隱約約的奶香味,不知是沐浴露還是什麼。
“你看看你這個樣子,果然別人都說男孩子長大了就要開始變壞,現在我知道了。”柳夕悅伸手點了點陸嚴的額頭,教育道:“都學會說謊了!”
柳夕悅不知道的是陸嚴此時沒有把她的話聽進去。
他只知道從柳夕悅抬起的手臂下方,透過寬鬆的大T恤,看到了與T恤圖案一樣的白兔,又大又白...
他只覺得腦袋嗡嗡響,鼻腔有些什麼液體在往外湧動,這讓他不自覺的將屁股往後縮了縮。
“你看你現在,連姐姐的話都不聽了是嗎?”柳夕悅哪裡知道自己的走光,伸手捏著陸嚴的臉,嚇得她往後一挪:“你臉怎麼這麼燙?”
陸嚴這時仰起了頭,因為鼻血已經出來了。
“啊,你怎麼流鼻血了?”柳夕悅嚇了一跳,旋即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怒道:“陸嚴,你這個變態!竟然流鼻血了!流死你!”
嘴裡說的狠,她還是下床給陸嚴拿了紙巾,然後縮在角落,雙手抱胸,怒視著陸嚴。
陸嚴接過柳夕悅遞的紙巾,撕成兩半堵住兩個鼻孔,回過神來看到柳夕悅縮在牆角怒視著他,他笑起來。
柳夕悅此時的模樣哪有他印象中隔壁鄰居姐姐遙不可及的模樣啊,分明就是可愛的鄰居妹妹。
“好啦好啦,不騙你啦。”陸嚴笑著擺了擺手,繼續說道:“我被學校開除了,現在我去找了一份工作賺錢,然後再自己去報考。”
“什麼?!你被開除了?!”柳夕悅聽到這裡頓時沒了之前的怒火,一臉擔憂的回到了床上,不過跟陸嚴隔了一米的距離,審視著陸嚴:“快說清楚,竟然還想瞞著我,你找什麼工作啊?你會做什麼?”
陸嚴看到柳夕悅坐回了床上,也就慢慢的把大概的事情跟她說了一遍,至於工作的事情,他並沒有說,敷衍了過去。
當然女性的關注點跟男性不一樣,女性更多的是情緒上的事情能左右她,為此,她極為惱怒:“這是破學校,什麼鬼都有,這都能去告狀,還有,你們那個校長還能當校長嗎?太過分了!”
“得嘞,事情都發展到這個地步了,咱們大氣,不去跟他們計較。”陸嚴嘴上這麼說,心裡也是恨透了,那照片不用說,肯定是程秀拍的,嘴上還是得安慰柳夕悅。
“哼,你總是這樣,真是的。”柳夕悅哼了一聲,也沒有知道這個事情都發生了,沒有挽回的餘地,擔憂道:“那後面怎麼辦?你能自己報考?”
“我這不是剛找了個工作嗎,短工,那老闆也是個好人,他答應幫我報考的。”
陸嚴今日有跟胖大海提過報考的事情,他還再三確認了,胖大海則是不耐煩的擺手,這種小事不用強調那麼多次,先把任務做好了。
“什麼老闆?可信嗎?”
柳夕悅不太相信。
“我像是那種容易被騙的傻瓜嗎?”
“你是個小傻瓜。”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