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包呢?”傅臨鈞狀似不經意的問,聲音挺柔,帶點不易覺察的小親密。
時妍心頭一顫,回望他,“在我的揹包裡,你現在要嗎?”
“嗯,要用到其中的一張卡。”
“我去拿。”時妍跑到她藏包的地方,掏出那個散發著香氣的男士錢包,倒也誠實,“裡面的照片,晾曬的時候,不小心吹樓下去了。”
傅臨鈞接過錢包,開啟看了一眼,厚厚的一疊錢,目測一分沒少。
她一點沒用?
他心口悶悶的,冷冷道,“那張照片,對我很重要。”
時妍重新坐下,漫不經心,“什麼大事,我幫你找回來就是。”
傅臨鈞瞪向她,“你認識謝雋?”
“嗯。”時妍低頭吃東西,側臉美若桃李,“但是我和他沒什麼關係。他出名前,曾是我一位學姐的男朋友。”
傅臨鈞嗤笑了一聲,“然後被你撬走了?”
“不是。”時妍挑挑眉,言語間有些持靚行兇的味道,“你也看到了,我的容貌是比較出眾的,這就給我的生活帶來很多困擾,所以我平時儘可能的低調。”
除了睡覺,她基本都戴著一頂棒球帽,帽簷壓得很低,從不以全貌示人,也不參加任何活動。
謝雋向蘇慎求婚那天,蘇慎覺得讓好朋友來見證一下,比較有意義,就邀請了時妍參加。
誰知那晚風大,吹掉了時妍的帽子,雖然時妍以最快的速度撿起來戴好,還是被謝雋瞧見了真面目,那狗男人登時就觸電般靈魂出竅。
然後一切都亂套了,謝雋把已經套在蘇慎手指上的鑽戒又拽了回去,當場悔婚,轉而向時妍求婚。
蘇慎顏面盡失。
時妍當時大怒,抄著兩米長的魚叉,追了謝雋好幾條街。
“從那之後,我就和他結了樑子。所以照片被他撿去,我也沒要。既然對你這麼重要,我今天就去要。”
“不用了,你不要和任何男人接觸,我會去要的。”傅臨鈞語氣不善,心裡被一股醋意充斥。
恨不得現在就把謝雋碎屍萬段。
謝雋悔婚的時候,傅臨鈞並不在場,但彼此很熟,這件風流韻事一旦傳開,他不想聽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