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小心!”
六把長劍斜插而出,六道劍氣封住了必殺一劍。
砰!六劍崩飛,六人虎口出血,駭然而退。
就這剎那的阻擋,卻令公羊輝轉危為安,他駭然的看著撤劍飄然而退與柳萬山站在一起的冰冷少年,心中驚懼久久不散。
那一劍來的太快!快到他沒有捕捉到劍的軌跡,他只感到項間一涼,劍已奔至眼前,他拼盡全力後退,卻沒有時間以劍應對,多虧灰衣衛及時趕到,他才未傷在少年劍下!
這是第二次了!
第二次這個少年的劍與他頭顱的距離是這麼近,他甚至感覺到了劍鋒的銳利。
“屬下來遲,令族長涉險,罪該萬死!”一個長相極為平凡的灰衣老者躍入了院中,剛才那驚險一劍他完全看在眼裡,卻來不及救援!
“六叔,快請起!都是公羊大意,與你無關!”
灰衣老者搖頭,“保護族長乃是屬下的使命,要是族長有個意外,屬下萬死難辭其咎!族長,此子竟敢在我公羊氏府邸,行刺我族族長,不殺無一警世人,請族長下令,誅殺此獠!以震宵小之輩。”
公羊輝開始還有些遲疑,可稍稍一想,便下定了決心,既然已經結怨,要是再放虎歸山,豈不養成大患,更何況柳萬千此子劍道天賦太過嚇人,今日不除,後患無窮!
“殺!一個不留!”殺人對他來說從來都不是問題,只要明瞭利弊,他連兒子都不會憐憫,更何況兩個外人。
柳萬山手握著金錢劍眼睛一刻也沒離開過公羊輝,對於公羊這個決定他並不意外,但他此刻卻極為絕望,不為自己,而是為他身邊的白衣,只要自己孩兒能平安脫險,他今日即便交代了這三百斤又如何!
“兒啊!為父擋著,你立即進去挾持公羊辰!抓住他,我們父子今日才能活著離開!”在這場殊死較量中,沒有一個傻子。
公羊輝和他身邊的灰衣衛首領瞳孔一縮,要是公羊辰落到他們手中,灰衣衛確實不敢再動手,投鼠忌器,沒人敢讓公羊氏這位少主遇險,整個公羊氏沒人敢。
此時,臥室中。
公羊辰盤膝而坐,他頭頂氣象紛呈,一道銳利白氣,勢不可擋,一道飄渺白煙,慘淡無光,一道碧綠之氣位於中央。
公羊辰滿頭大汗,面色潮紅,他身後的藥老頭頂綠氣,雙手抵在少年後背之上,全力輸入藥神氣,老人雙手慢慢乾枯,頭髮開始脫落,他頭頂的綠氣也越來越淡!
一切都很成功,變卻發於肘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