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為什麼呀?我也沒得罪過這秦老師!”
“他是藥師?比我厲害?”
“他哪裡人?背景很硬?”
傲行知瞅了瞅他,覺得這孩子也是真的慘。
拜個什麼師父不好呢?
非得入鶴風眠這老瘋子門下,這不是嫌命長了嗎?
“算是也不全是,總之多和秦老師打交道對你沒壞處,好處多著呢。”
傲行知神神秘秘叮囑他,自個兒也端著酒杯去找秦天柱喝酒。
白瑾雲懵了!
他原地愣了半晌,悄咪咪摸到李修宴身邊。
“阿宴,你知道他什麼來頭嗎?”
“我家老頭為了他,居然要把我逐出師門!”
白瑾雲握著扇子憤憤道,一雙眼發紅盯緊了安予棠。
安予棠自然不會喝酒,戴著面具呢。
摘下來不就露餡了嗎?
其他長老導師見院長和鶴藥師都上前敬酒,心裡除了好奇,也有意攀好。
安予棠看著面前這麼多的酒杯,不禁狠狠瞪了眼倆老頭子。
淨給她添亂!
傲行知領悟,連忙輕咳轉移注意力:“小秦老師不沾酒,諸位意思意思就可以了,咱們自己喝!”
院長都發話了,其他人自然不會再繼續纏著,只不過還是會私底下交談,試圖從別人口中瞭解情況。
可惜除了院長和鶴藥師,這裡沒人知道秦老師的來頭。
李修宴朝她看去,只能看到嚴嚴實實扣在她臉上的面具。
“不知。”
來武修院前搭他順風車的不就是他麼?
“剛剛是他在車頂。”
“什麼?”
白瑾雲瞪眼,頓感自己之前的做法有多蠢了。
還請他進馬車內一坐,如今他恨不得把秦天柱的脖子擰成大麻花!
“秦老師。”
安予棠剛清靜一會兒功夫,耳根子還沒緩過來,又有人端著酒杯過來。
“小王李稷,定王。”
“秦老師如此得院長和鶴藥師器重,想必自有過人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