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嬸,我要是你就動點腦子。”
“安景陽是柳姨娘的兒子,又不是你的兒子,柳姨娘都不操心,你操得哪門子心?”
“如今我們只是要一個道歉而已,安景陽靈脈是廢了,他腿沒廢啊。”
“二叔推你出來當擋箭牌,你還真就傻乎乎地出來接了。”
“安景陽惹的事情不少吧?哪一次不是柳姨娘哭哭啼啼給二叔吹耳邊風,你就上趕著處理了?”
“他們就是看準了你怕安景煜前程受損。”
“如今,我們也抓住了這一點,你要怎麼選呢?”
安予棠譏嘲問她。
這呂氏要說聰明也有聰明的時候,但遇到兒子的事情就開始糊塗了。
“安芙蓉唆使安景陽教訓我弟,她的懲罰自然少不得。”
“但傷人的是安景陽,他以為只是廢了一條靈脈這麼簡單嗎?”
“安景陽傷的可不僅僅是我弟,還有其他人。”
“你能解決我們,你能解決所有人嗎?”
“我要是二嬸,這種爛事兒才不理會,早早就把中饋丟出去,交給柳姨娘看著辦。”
“要賠錢要道歉,那也是柳姨娘和二叔的事情,你出來算什麼?”
“事情辦好了,你有什麼好處嗎?”
安予棠問她,算是問到核心了。
呂氏呆滯,仔細想想,還真是這個道理。
“安景煜若是有本事,自然能混出名頭。”
“原本這都是柳姨娘該料理的事兒,你這個主母搶著做了。”
“你說外頭會怎麼猜?安景陽沒有被逐出武修院之前,實力和安景煜相差無幾吧?”
安予棠再提醒她。
她看了眼安景湛,大哥是這個意思吧?
呂氏交出國公府中饋,那國公府就離死亡不遠了。
呂氏雖然沒什麼大本事,但料理府中一應事宜還是有兩把刷子的。
否則這些年也不能把安景陽的那些破事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