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芸自是咽不下這口氣,所以她出手了。
但可惜,王陽一有四員護壇天將在場,所以白芸剛一近身就有兩把刀戟直接懟到了她的臉跟前。
白芸初時尚不知深淺,待到真的與神將動過手後,她才發覺全然不是對手,這下便也只能強自嚥下這口氣。
待她迴轉過去,又在原地踱步來回了數次,最後她卻是眼睛一亮,再生一計。
她用鑷子夾住了一塊烏黑如焦炭的東西,一邊將它夾至火上炙烤,一邊嘴裡也不停的唸唸有詞。
以左手持筆,她在白紙上畫了一把弓,又撕扯下一張紙條挫成了細卷做箭。
待到她將鑷子上那烏黑的東西炙烤到火紅時,她朝著紙上灑下一把浮灰,那桌上卻是出現了一把紙做的弓,和一把無頭的箭。
白芸將那烏黑的東西往箭的前方一粘,一把真正的由紙做成的箭就成型了。
這玩意兒看起來就像是小孩的玩具,可等白芸真的彎弓搭箭再朝著天際一箭射出去時,大家才知道這根本不是什麼玩具...
那箭破風而去的速度簡直勢不可擋,王陽一木劍‘咻’的擲出手想要阻攔,竟也被箭頭一擦直接掉落在地。
箭還是飛出去了,它飛去哪了呢?
所有人的視線都在鏡頭上快速的搜尋,很快鎖定到了那中區執旗者的鏡頭中。
那女人已經跑出去有一段路了,她正在回程的途中,可此時身後的追擊也已經趕到。
一捆絲線在彈射出去的瞬間散開成了數十根,那範圍極大,她想要躲閃卻是不能再跑,只能先行回身閃避。
根根絲線直接釘入地中、樹上,而南區追來的人卻是直接從絲線上緩步走了過來。
在她的身側,兩個藥人一人肩上扛著左青,另一人卻是直接出現在了目標的正後方,正阻住了執旗者的退路。
這無疑是被截住了,可還未等南區的人出手,遠處天際卻有一箭襲來,速度之快,眨眼間就已經來到身前!
像這樣的速度想躲閃已是不可能了,所以一個藥人義無反顧的就伸手擋在了女人的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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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無用,那一箭依舊是穿透了藥人的左手掌,直接就釘進了女人的胸前!
女人從絲線之上摔了下來...
也得虧她是被藥人先擋了那麼一下,稍微阻了阻力道,否則就這精準無比直指心臟的一箭,想要不死卻是不可能的了!
南區女人的臉上竟是駭然,也就是這一箭之功,中區的執旗者再度脫困,拔腿就逃!
可這次還未跑出去幾米,一聲鷹叫響徹天空,震顫耳膜,她還未看清,執旗的手已然被銳物刺傷。
就在她吃痛鬆手之際,‘嘩啦啦’一陣撲扇翅膀的聲音響起,再一睜眼,一雙巨大的雙翼已經從她面前掠過。
黑旗竟然是被一隻老鷹凌空抓走了!
只見烏恩其從一棵樹上飛躍而起,凌空之際手臂一伸就握住了黑旗的旗柄,與此同時,語音播報的聲音也同步響起了。
“旗幟易手,目前歸屬者——北區!”
觀眾席已經有不少人激動的直接站立了起來,烏恩其半路殺出,直接奪旗,簡直看的在場一眾人等熱血沸騰!
就連宋天恩都不外如是,可是他的目光也只停留在烏恩其身上一瞬,就又立馬轉向了王陽一所在的鏡頭。
王陽一顯然也是聽到了語音播報聲,但他看也未看大螢幕,而是目光直視著桌案上那張黃色的絲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