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胡桃看見鄭月忽然頓了一下,不由得問道。
“沒…沒事,我寫出來給你看。”鄭月擦了擦額頭上並不存在的汗回道,還好他又想到了一首歌,應該可以讓胡桃滿意。
“那你快點!”
說實在的雖然系統拉跨是拉跨了一點,但能夠查閱的東西還是挺多的,鄭月搜了一下就找到了自己想要的那首歌,提筆寫了起來。
往生堂之歌?胡桃正在一旁看著,心底默唸,啊再過五十年,我們來相會,送到往生堂,全部院成灰,你一堆我一堆,誰也不認識誰,全部送到農村做化肥…
等鄭月寫完的時候,胡桃也已經看了一遍了,說實話她感覺這歌好像還有點不錯?夠直白,她挺喜歡的,這次就放過他了。
“怎麼樣,這歌還可以吧?”鄭月放下筆之後問道。
“嗯,這次就放過你了,我走了,你自便吧,下次不要大晚上的亂喊了,這麼晚了街坊鄰居都是要睡覺的,人家明天還要上班,吵到別人就不好了。”
胡桃點了點頭,把歌詞收了起來,他居然能夠寫出這麼好的歌,我一直在想的那件事說不定他能夠辦到。
……
你強你有理,要不是打不過你我早就…還沒想完呢,胡桃忽然轉過頭來看了他一眼,嚇得鄭月連忙打斷了自己的思考,臉帶微笑地問道:“還有什麼事情嗎?”
“我想請你幫我一個忙。”半響之後胡桃終於開口了。
“什麼忙你說,能幫我一定幫。”鄭月現在只想打發她離開。
“就是啊,我覺得我們往生堂的音樂都太過於悲傷壓抑了,我想問問你能不能幫我寫個歡快點的,最好是讓人以聽就想跳舞的,最好是能在葬禮上用的。”聽到鄭月答應了,胡桃趕緊把自己的煩惱說了出來。
好傢伙,你就是傳說中的甲方嗎?鄭月覺得挺離譜的,你一個往生堂弄這麼喜慶是要幹嘛?還有你有考慮過去須彌爭奪一下神之心嗎?
不過鄭月這裡還就那個剛好有契合胡桃要求的音樂,也是在葬禮上用的,還有專門的舞步。這波啊,這波是不同世界之間的文化交流。
“我說胡桃,先不說你這個要求實在是有點苛刻,你們往生堂要這麼喜慶的音樂幹嘛?”雖然目標是有了,但鄭月可不能這麼容易就給胡桃了,最起碼得賺個人情什麼的,不然總感覺太虧。
你管我要幹嘛!
胡桃本來是想這樣說的,但一想現在自己在請人幫忙辦事呢,就把這句話憋了下去:“我這不是想讓人們談起往生堂的時候不再這麼害怕嘛,你是不知道明明那個茅山派跟我們往生堂一樣都是送人往生的,他們卻比我們受歡迎多了,每天都有好多人去禮拜。”
“茅山派哪裡跟往生堂一樣了啊?”鄭月無論吐槽胡桃的腦回路,人家往生堂又不負責送葬,只是幫忙超度冤魂而已。
“哎呀,都差不多啦,那你能不能做出來嘛。你剛才寫的那首歌這麼棒,相信這個難不倒你吧。”
“這不是難不難的問題,那首歌就不是我寫的啊,我哪會寫歌啊。”鄭月攤了攤手無奈地說道。
“那是誰寫的?”
“我有一個朋友,他挺喜歡寫歌的,這歌是我偶爾看見的。”
“那你朋友在哪裡,我們去找他。”
“他行蹤飄忽不定,我也不知道他在哪裡?”
“你是不是在騙我?”胡桃懷疑鄭月在無中生友,但她沒證據。
“沒有沒有,是真的,我沒騙你,而且我那朋友是蒙德人,要找也得去蒙德找啊。”
“真的?你那朋友叫什麼名字?”胡桃狐疑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