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歌輕笑:“司馬伯欽是青年人,可不是陳芝麻。”
慕容昭雲卻是說道:“可是他已經爛了,這樣的人在我的眼裡已經完蛋了。”
“是啊,爛穀子到了,你要不要去見見?”妖媚的聲音響起,慕容昭雲抬頭,便見著宮女已經引著一個花哨的身影去往了會客廳。
慕容昭雲嘴角抽搐,隨即看著妖媚艱難的說道:“我可以不去嘛?”
妖媚挑眉:“你說呢?”
慕容昭雲拖拉著腦袋,悻悻的移步向前,司馬伯欽雖然不重要,但是卻是拉開帷幕的功臣,若是不待見,那麼悲旁人拉去做了後盾,也必然會成為她的一塊絆腳石。
長嘆一聲,慕容昭雲說道:“看來這可爛穀子我還是要摻合摻合了~”
錦歌輕笑:“我跟你去吧,我在你這裡實屬正常,若是你說了什麼針對他的話也不會被他懷疑。
更何況我在,他也不敢太過分的不是!”
慕容昭雲思索了一下,才說道:“好吧,只能這樣了。”說著便帶著錦歌向著會客廳走去,妖媚緊隨其後充當侍衛。
吞嚥著口水,慕容昭雲在次有了噴的衝動,奈何嘴中已經沒有了異物,而且若是此時噴了,也是不好的行為。
可是...要不要這麼的讓人忍俊不禁?
只見眼前哪裡還有那個朝堂上俊雅的風姿,此人現在身著花花綠綠那是衣服嗎?會不會是眼睛不要用,錯吧被單當作了長衫?
那頭上的束髮要不要這麼奇葩?居然是幾朵玫瑰加上兩根像是狗尾巴草的東西製成的,戴在頭上的感覺咋這麼像賣身葬父的那個?
還有還有,那眼含琉璃,媚眼如珠,真的是一個男兒該有的風騷嗎?還有還有...
總之,慕容昭雲是看不下去了,直接回身想主位走去,回頭的霎那,正看到低著頭笑的抽搐的錦歌,還有幸災樂禍的妖媚。
慕容昭雲手扶額頭,有些不自然的坐在的上位上,還未說話,就聽見了一個嗲嗲的聲音:“公主,是不舒服嗎?要不要人家給您揉揉。”
咯噔一下,慕容昭雲只感覺這是地獄般的寒冷啊,雞皮疙瘩四處逃竄,鬧災荒了。
僵硬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慕容昭雲臉上擠出了比哭還難看的笑容,看著那雞窩都不如的司馬伯欽說道:
“哦,沒事,只是出門太久,回來了不太自然,怎麼,伯欽居然有如此閒情將自己打扮的如此特別,是有什麼喜事?”
司馬伯欽一個飛眼扔出去,然後矯揉造作的說道:“微臣聽說公主回宮,特地恭迎,卻不知小侯爺也在,實在是施禮。”
“呵呵,那就不必了,錦歌不會在乎的,對了伯欽,本宮似乎聽說父皇對你頗為信賴,不知為何此時您不再父皇身邊呢?”
司馬伯欽微微僵硬了一下,然後抬頭,看著慕容昭雲,委屈的說道:“公主此去,時日已久,卻不曾去見一見伯欽,伯欽甚是想念,於是於皇上請了假期,前來看望公主。”
“伯欽真是有心了,只是本宮身邊有錦歌陪伴,倒不會寂寞,到時伯欽,身邊也該有個人了,待會本宮去與父皇商議一下,看看哪家的小姐與伯欽匹配,咱們賜個婚,也好過伯欽獨身一人太過寂寞。”
司馬伯欽一聽,自己的暗示似乎沒有什麼效果,還為自己招來了自己不願意的賜婚,當下抬起頭來欲言又止。
看著慕容昭雲貌似很痛苦的神色,再看看錦歌面無表情的臉,司馬伯欽當下瞭然,這公主定是怕今個發覺什麼,才會如此說的。
若是自己此時想公主說出心中所想,那麼勢必會讓公主下不來臺,反而破壞了公主的婚事,如此,公主定會怨恨與他,那就划不來了。
思索過後,司馬伯欽當下抱拳施禮說道:“公主客氣了,伯欽現在獨身一人,享受著一個人的快樂,況且,伯欽心中已有所繫,並不想再有任何的妻妾,而今更是為皇上效力,已經沒有了過多的兒女私情,所以公主的美意伯欽無法接受,還望公主贖罪。”
慕容昭雲心中惡心,嘴上卻說道:“伯欽真是重情重義,那好,伯欽,你先回去,帶本宮入宮面見父皇,告知伯欽深明大義,父皇定當會重賞與伯欽,這加官進爵指日可待。”
司馬伯欽心中一喜,頓時跪地謝恩:“謝公主抬愛,伯欽感激不盡。”公主果然是對我有請,看來不易操之過急。
“好,本宮先下還有些事情要辦,伯欽先行回府,待本宮抽空定當為伯欽擺宴,同飲同樂。”
“伯欽遵命,公主安好。”司馬伯欽低頭退出隨即興高采烈的回去。公主對我太好了,以後這後宮第一皇夫還不是非我莫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