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利聽了趕緊否定道:“公主說的不對了,我本就是微服出巡,所以也不太乾張揚,若是公主覺得有些不妥,在此給公主賠禮了。”
小不忍則亂大謀,看來自己這一次真的著了道了。貝利咬牙,似乎眼底的深沉增加不少。
慕容昭雲淺笑,隨即看著地上更多的半死不活的人說道:“何止是不妥啊!西北的王后居然深夜到訪人家宅院卻還不通報。
而且闖入的還是人家的金庫,這若是說沒有任何的想法,那可是滑稽的很呢!哦,對了,這一面的想必不是王后的人吧!
不過看起來卻是如此的囂張呢!怎麼?真的點選本宮的金子了?這可是國家的,可不是你們說拿走就拿走的。”
貝利心中一緊,隨即明白過來了,這金子必定就是在此處無疑,而與自己戰鬥的這一夥人並不是公主的部下,而是前來盜取金子的。
可是,她的人明明查探到此處是蘭楚鷹的關押處的,怎麼會在一瞬間變成金庫?看來是對方早有預謀的,她的蘭楚鷹根本就沒有關押在此處。
眉頭微微皺起,貝利神情嚴肅的看著對面巧笑的慕容昭雲,心底突然升起一股無力感,對方是在玩遊戲。
貓捉老鼠的遊戲,而這老鼠還不止一隻。
慕容昭雲看著對面的貝利,這個女人很深沉,就算被人戳穿的自己的身份,都沒有一點動靜。
不過也是應該的,一個在後宮佔據了主要地位,還扶持了自己的兩個兒子把持了西北的軍權,這點小事當然還不算什麼。
不過,另外的一方已經接近崩潰了,紅鸞的毒藥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這不是什麼太毒的毒藥,卻是紅鸞自己煉製的酷刑。
此毒,就叫做,酷刑。中毒者先是突然的心絞痛,渾身黑紫,然後是錐心般的瘙癢,再然後是如烈火灼身一樣的熱度。
再然後,如同千根針刺入面板的觸感,這就是紅鸞的變態心理,夜長川曾經說過,他看過紅鸞用酷刑時候的臉。
那中興奮,高興,眼中閃爍著的光澤可不是一般時候可以看到的,紅鸞,把所有的心都用在了毒藥上。
所以她的毒,不是無藥可解,卻是蝕骨疼痛,讓人沒有想活著的希望。
所以,面對毒藥,聽著同夥中毒的美妙音符,另一邊的人坐不住了,只見一個身穿黑衣的人突然發難,趁著慕容昭雲與貝利對視的時候痛下殺手。
可是,人還沒有解除到慕容昭雲,就已經掛在了夜長卿的劍上,夜長卿甩開他還睜著眼睛的屍體,厭惡的說道:“髒了我的劍。”
慕容昭雲眼皮都沒眨,微笑著說道:“直接拖出去餵狗吧~這個沒有中毒,可是新鮮的狗糧呢。”
一句話說的風輕雲淡,卻讓眾人不寒而慄。這真的是那個傳聞只會仗著皇上囂張跋扈的公主嗎?
哐噹一聲,只見那頭一個黑衣人突然跪了下來顫抖著說道:“公主,我錯了,我招,我全招,都是...”
話音未落,便見他的頭顱已經到了三尺開外,在他的身邊一柄長劍正滴著鮮血。慕容昭雲冷笑,與那持劍人對視。
“好身手,可惜,卻是一個為虎作倀的人。怎麼?不需要本宮給你尋個活命的機會麼?”
黑衣人依舊不言不語,面無表情,手中長劍在此橫在身側,不過此時,他身邊已經沒有了再想投降的人。
血液是最好的發酵劑,慕容昭雲讚許的點頭,不過也為這樣的身手即將在此刻死去默哀。到是貝利對慕容昭雲又有了更深的看法。
那一刻,她明顯的觀察到,那兩個站在她身側的男子手指動了動,卻在沒有得到指示情況下放任了那個黑衣人的做法。
只是什麼原因?難道她其實根本就是知道這幕後之人到底是誰?放任作證的人死去,也是對自己無比自信的態度嗎?
這些說明什麼?大雲長公主慕容昭雲並不是廢材,而是根本不屑,若是想得,根本不需要任何人。
突然,那種渾身發寒的感覺又來了,貝利已經站不住了,面紗下面的臉已經鐵青,她似乎是中毒了。
悶吭一聲,貝利手心出都是冷汗,身後的察爾汗也感覺到了貝利的異狀,隨即身手在後面扶持了她一下。
貝利稍微輕鬆了點,隨即向後使了個顏色,延伸周突然狠唳更深。隨即,只見察爾汗突然出手,跟著身後的十名還有武力的人全部上前,一同襲擊慕容昭雲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