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子靈點頭，隨即慕容昭雲離開，回去宮中，又去了慕容翼那裡說了如今的情況，而慕容翼在知道自己不孕的真正原因的時候只覺得苦澀。

兩人十幾年的較量卻都是各自的小心思，若是當初相互告知，也不會有如今的局面了，慕容翼，到底是沒有注意的，每一步都堅守著按照慕容翔的設計走完了。

不過幸好有一個慕容昭雲，把一切事情都發展到了很順利的地步，慕容翼才在今日明白了當初的原因。

“咳咳，果然是我們只見缺少信任，若是一切都坦誠相見，那結果定不會是如今這樣，昭兒，你真的朕的好女兒啊~不過，朕的身體已經不行了，就算是蠱毒解除也活不了多久了，早在蠱毒之前，太醫就已經告訴朕，體內含毒太重時日無多。

只是那時候朕並不知道這寒毒卻是頑疾，若是知曉，也定會明白所有的，都怪朕，實在是愚鈍啊！”

慕容昭雲就是在慕容翼愧疚的心情中套了出來的，這種氣氛她實在是熬不住，靈兒姑姑已經是那個樣子了，結果她老爹還是，真事這古人都是這樣的麻煩。

四國集會，每二十年一次，其實就是變相的聯姻，四國一集聚一堂，各自尋找可以讓自己越來越強大的利益。

而每二十年的這種集會，正是這個時候。集會地點就是大雲，慕容昭雲也因為這件事而忙碌起來。

而在這一段時間內，慕容昭雲去過北風山臥佛寺三次，可是，每一次都是繼興而去敗興而歸。

錦歌越來越沉默，面對慕容昭雲的時候也越來越沒有話說，前兩次還是針鋒相對，可是後面的一次居然什麼都不說了。

慕容昭雲也越來越沉默，不過每次都會去看看他的傷勢，索性錦歌雖然對慕容昭雲還是不理不睬。

但是還是會把夜長卿送過來的藥都喝的乾淨，慕容昭雲這才微微的放心的開始準備所有的事情。

慕容昭然醒來之後也與柯子靈相認，他醒來的第一句話卻是讓慕容昭雲無言以對。

“難得你還記得我，看來我是沒死成啊！”

“死不了的，有你親孃在這看著，你怎麼會死？”慕容昭雲沒好氣的說著，身旁的柯子靈則是有些激動。

那張睜開眼睛的臉實在是太熟悉了，她真是糊塗，這麼多年，親生兒子就在自己的身邊，可是自己居然因為活在失意中而沒有發現。

慕容昭然一愣，隨即才看到了慕容昭雲身後的柯子靈隨即有些尷尬的撇過頭去然後說道：“你怎麼會讓她來？不是還沒到時機嗎？”

“她不來，你可就死了。”

“死了？怎麼？你身邊的一個神醫，一個毒醫還救不活我這個人了？”慕容昭然彆扭的說著，不過眼角的餘光還是在注意著柯子靈的反映。

慕容昭雲有些無語，隨即說道：“你中的可是蠱毒，我家的紅鸞和長卿可是沒有這個能力讓你復原。

要不是你親孃，你可能就去和你爹，我的大伯聚會去了。”

蠱毒？慕容昭然有些驚訝，隨即問道：“我怎麼會中蠱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慕容昭雲聽了，卻是看到了柯子靈一眼，然後說道：“這個還是讓你娘給你解釋吧！我海牙去準備一下兩個月後的四國集會的事宜。”

說著，慕容昭雲又對著柯子靈說道：“姑姑，我先走了，紅鸞會守在門外，有事讓她去做，您現在出去還不方便。”

見柯子靈點頭後，慕容昭雲才意味深長的看了慕容昭然一眼，然後離去。

慕容昭然則是在慕容昭雲走了之後就沒了聲音，柯子靈也有些不知該說什麼，兩母子就這樣沉默了很久。

“你...這段時間好嗎？”好久，慕容昭然才問出一句話。

柯子靈一愣，隨即才說道：“啊？嗯，還好。”

“那就好。”

“對不起。”柯子靈說道。

慕容昭然卻是有些疑惑：“對不起我？怎麼會？”

柯子靈搖頭，隨即說道：“都是我不好，才會讓你孤獨的活了這麼久，是我這個做母親的美歐盡到這個責任。”

“這怎麼怪您呢？若不是父親臨死的安排，我相信我們都不會活到現在，不過若是說對不起，也該是我們母子對昭雲的父親說才是。”

想起這麼多年慕容翼的精心培養，還把皇帝身邊最重要的暗門都交給了自己，可是自己對他卻始終有著芥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