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看過他的身體...”
“...可是他的記號就在臉上啊!而且是很明顯的地方...”慕容昭雲無語,看了看錦歌,只見後者則是一臉無奈的聳聳肩,誰讓這位酷酷的皇叔不怎麼待見小孩呢!
他抱著皓月的時候幾乎是僵著臉,然後看著某一處牆壁一動不動,一直到小皓月尿溼了墊子,他才會移動一下,然後說道:“尿了。”
之後,奶孃就會過來把孩子抱走,而他落荒而逃...
所以,此時,明軒聽到慕容昭雲的說辭頓時大囧,恨不得找個地縫直接鑽進去。
慕容昭雲無奈,然後說道:“那皇叔,你記住了,皓月的額間有一處火蓮印記,很清晰的。而凝畫則是眼睛邊上有著三顆淚痣,呈一條直線在眼角處。”
“哦,記住了。”明軒拼了命的把這兩句話記住了隨後說道:“那我走了。”然後就一溜煙的走了。
要問他真的記住沒有,這恐怕要在以後的日子裡見證了,而這個日子就在未來十幾年後的某一天。
而那一天則是他有生以來最窘迫的一天,比之現在在慕容昭雲的面前還要囧。不過,這是後話。
而今,最春風得意的莫過於新皇慕容昭然,登基三日,他便擺下了千人使團,組成了前往大清提親的儀仗隊。
慕容昭雲與錦歌也在其中,而他自己也在這儀仗隊之中。
不要問我大雲的京城怎麼辦?因為那邊新婚的夜長景已經氣瘋了。
看著他家王府門樓之上懸掛著的明黃色聖旨,他只覺得想要直接撕碎。
該死的慕容昭然居然趁著他摟著嬌妻的時候來突然襲擊,只在他加門前放了聖旨就帶著浩蕩的提親大軍溜了。
夜長景努力的壓制著心中的怒火,拳頭攥的咯咯直響,身邊新任的管家也不敢多話,只是在他身上的冷氣漸漸褪去的時候才弱弱的問道:“王爺,這聖旨...”
轉身,夜長景向著屋內走去,只留下了兩個字。
“放著。”
讓她束手就擒成為傀儡?他才不幹。房內還有著嬌花一般的妻子等著他呢!新婚燕爾,怎麼捨得丟下她一個人!
關鍵弱弱的低頭,隨即看了看依舊掛在自家門樓上的鮮豔黃色,隨即搖搖頭,轉身離去。
臨走前吩咐府上的人不要隨意走動,免得驚擾了聖駕,又驚擾了王爺。
其實,大家最害怕的不是聖駕,因為那個聖駕只是掛在那,而他家的王爺就不同了,雖然不是那種隨便殺人的人,但是那天生的閻王爺一般的氣息足矣讓他們安靜的做自己的事。
屋內,上官靈兒慵懶的翻了個身,看著正要上床的夜長景迷糊的問道:“怎麼了?”
“沒事,睡覺。”翻身,將美人擁入懷中,繼續黃粱一夢,至於聖旨,管他呢!反正他不在,也管不了他。
而遠在正途上的慕容昭然則是嘴角始終掛著若有似無的笑意,看的慕容昭雲和錦歌面面相覷。
最終,慕容昭雲實在忍不住的問道:“你真的把聖旨掛在他家的門上面了?”
“是啊,那還有假?而且是我親自掛上去的。”慕容昭然笑,顯得得意非凡。
慕容昭雲扶額嘆息:“難道你以為他真的會聽話嗎?”
“聽不聽話我可管不著了,我已經離開了,至於怎麼做那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了。何況,他老丈人是肯定不會准許他荒廢了朝政的。”
慕容昭然笑的開懷,似乎已經看到了自己日思夜想的情人一般,有好似報了仇的痛快。
慕容昭雲搖搖頭,看了看錦歌,同時心中為夜長景微微同情了一番。
慕容昭然這一招實在是高明,上官無痕是忠於大雲的,而夜長景是受皇命需要監國的人,又是他的女婿,所以夜長景這一次是沒辦法置身事外了。
可憐啊,新婚燕爾,就這樣被活活拆散。
慕容昭然,果然夠狠。
與此同時,果然夜長景被自家的老丈人從床上挖了出來,還順帶著把自家的嬌妻訓了一頓,說自家的嬌妻貪睡誤國。
看著那可憐兮兮的小臉,夜長景只覺得心疼,又看了看訓的有理的老丈人,他張張嘴,還是沒說什麼。
這可是老丈人啊!泰山啊!
終於,女誡什麼的,紅顏誤國什麼的,都說完了,上官無痕的口水也幹了,這才停了下來看向夜長景。
“王爺,早朝已過,是否轉移到御書房?”
夜長景不語,看了看上官靈兒,見其臉上看著自己滿眼哀求,他終於洩氣的點點頭,邁步踏上了那條該死的路。
慕容昭然,你給老子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