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楚言這才聽了些端倪出來,如蒙大赦般問:「所以我們什麼都沒發生過對不對?」
江辭一聽,指了指自己的嘴角,「這叫什麼都沒發生過?」
又指了指自己鎖骨上的紅痕,「這叫什麼都沒發生過?」
江楚言終於笑了:「所以我沒有糊塗到最後一步是不是!」
江辭的眸光裡閃過了一瞬間的複雜,隨即說道:「你想得倒挺美。」
「那你嘴角怎麼回事?」江楚言追問。
「上火。」
「那這兒呢?」她指著他的鎖骨問。
「你撓的。」
江楚言這才放鬆了下來,原本在江辭懷裡緊繃的身體,這時候也卸去了力氣,任由他摟著。
「嚇死我了……」江楚言鬆了口氣,「我今天早上還在想,以後該怎麼面對你,嚇得我差點都不敢回來了。」
江楚言的腰很細,這時候整個人放鬆下來,江辭只覺得自己懷裡軟軟的一片。
他目光閃了閃,不動聲色地放開了她,冷著臉說:「江楚言,你到底有沒有一點自己是女孩子的自覺啊?」
和江辭的生氣不同,江楚言
這會兒整個人還處在慶幸之中,眨著大眼睛看他。
「我有啊,昨天晚上我那不是看在我身邊的是你,才放心嘛。」她討好道。
「呵,江楚言,你昨天晚上壓根就沒認出我來吧。在外面喝那麼多酒,隨便找了個男人送你回家,連照顧你的人是誰都不知道,這還是在國外,你挺有能耐啊。」
江辭還在生氣,無情地戳破了她的話。
他從昨天晚上看到江楚言和Willia一起的時候就一直在生氣,只不過是一直壓著沒說罷了。
這會兒江楚言清醒了,他自然是要好好說說她的。
聽到江辭逐漸拔高的音調,江楚言終於反應過來他是在生氣了。
以前她一個人在國外的時候,從來沒有人這樣說過她,她也還是有點自覺的,所以才學了那些防身術。
江辭雖然在生氣,可她也聽出來了,那是因為擔心她。
「江楚言,你是女生,你到底是怎麼想的,敢在外面喝成那個樣子,還讓一個男人送你回來的啊?要不是我遇上了,他萬一真的對你做什麼了你怎麼辦?」
江辭越說越氣,偏偏這個時候江楚言還來了一句:「不會的,Willia不是那樣的人。」
「你怎麼知道?男人都是披著羊皮的狼,還要我提醒你嗎?」
江楚言笑了笑:「那你也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