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若坐在她對面玩手機，聽了她的話，很淡定地看了她一眼。

「想什麼呢？我們家樓下買的。怎麼？喝出熟悉的味道了？我嚐嚐。」

說著，她就用江楚言的勺子嚐了一口，然後說：「味道挺正常的啊，沒什麼特別的。」

江楚言淡淡地「哦」了一聲，就繼續埋頭喝湯了。

周若眯了眯眼睛，說：「既然你醒了，那我們來繼續一下昨天的話題？」

江楚言不明所以：「什麼？」

「乖乖，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喜歡上你們家小朋友了？」

周若臉上帶著瞭然的玩味，像是早就洞悉了一切，看著江楚言此時略微忙碌的瞳孔。

她的眼神不知道盯著什麼地方，嘴上卻在回答周若的話：「你胡說什麼呢？是不是最近和李君奕關係好了，看誰誰都像是有感情？」

周若單手撐著下巴看她，淺笑著戳破：「嗯~乖乖，你知不知道，你的第一反應不是否認，那就證明，我說對了。」

江楚言微微一愣，終於抬起頭來看向了她。

周若繼續說：「乖乖，你知道嗎？昨天晚上你喝多之後哭了。我問你為什麼，還記得你自己怎麼說的嗎？」

江楚言一臉茫然，顯然是早就不記得了。

周若剛想說什麼，江楚言就說：「不管我當時說了什麼，那都只是酒後的胡言亂語，你別當真。我只把他當做家人。」

江楚言皺著眉，說這話的時候有些認真。

周若看了她一會兒，只說：「你說是什麼就是什麼咯。」

……

周若走了之後，江楚言一個人坐在餐廳裡想了很久。

到最後，還是抓了煙和打火機去了陽臺。

她點了一支夾在指間，心裡在問自己：我喜歡江辭嗎？

想了好一會兒，也沒抽一口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