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近一個小時之後,丁白朮才結束了門診。
給江楚言做了複診之後,他又給她開了一週的藥。
江楚言一聽,一張小臉就耷拉了下來:「唉,丁醫生,有沒有不那麼苦的藥啊?」
之前的一個星期,她真是被折磨怕了。
丁白朮笑著搖搖頭,「良藥苦口利於病。走吧,看在你乖乖喝了一週藥的份上,晚上想吃什麼,我請客。」
「那怎麼好意思,我還沒感謝丁醫生給我開後門呢,我請是應該的。不過話說回來,丁醫生對每一個病人,都這樣哄著人喝藥嗎?」
丁白朮看了她一眼:「分人。」
江楚言臉色微微一頓,就聽見他接著說:「有些像小朋友一樣怕苦的病人,就得哄著來。」
她這才偷偷鬆了口氣,原來這都是良醫的「手段」。
晚上江楚言選了一家自己平時常去的商務餐廳,餐廳環境幽雅,也很安靜,適合丁白朮這種性格溫和的人。
菜上來之前,她和丁白朮閒聊起來:「丁醫生,脈搏真的能顯示出什麼來嗎?感覺很高深的樣子。」
說到自己的專業,丁白朮的眼睛都是神采奕奕的。
他把餐巾疊了疊,墊在江楚言的手腕底下。
「我們現在臨床上運用的主要診脈方法是寸口診法,就是切病人橈動脈的腕後部分。」
他一邊解釋,一邊展示給江楚言看,怎麼找到寸口脈。
說完了,他又把自己的左手伸了出來,「你試試。」
江楚言出國得早,對這些傳統的東西,她其實很感興趣,這時候丁白朮一說,她就嘗試著去搭他的寸口脈。
雖然不熟練,但是在他的引導下,最後,她終於感受到了他手腕上有力的脈搏。
她滿眼都是驚奇:「真的在跳誒!」
她感受了一會兒,又說:「但是除了在跳,就感覺不出別的來了。」
丁白朮忍不住笑了:「那是當然,不然還要我這個醫生幹什麼?」
兩個人說笑的時候,誰都沒注意到他們身後不遠處一桌靠窗的位置,一個男人正臉色陰沉地盯著他們。
助理小陳看著江辭難看的臉色,小心地問:「江總?您怎麼了?」
「沒什麼,」江辭吞了口白開水壓火氣,「就是在想要不要衝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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