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轉頭看他,皺著眉說:「方彌,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你別這麼緊張,我看蕭先生也不是要害你的意思,我只是和他聊聊天罷了。」說著,方彌伸手撫上秦然的長髮,溫柔地說:「乖,你爸媽還在家裡等你呢,你先回去。我和蕭先生
說幾句就走。」
可這會兒蕭庭顯然是已經沒了耐心,秦然這個時候不想走了,可蕭庭卻已經讓手下人把她「請」出去了。
秦然雖然有心想等方彌出來,可是現在還有曹子熠這麼一個麻煩,沒辦法,她只能先想辦法把曹子熠送回去。
秦然一路開車送曹子熠回曹家的時候,酒吧裡的兩個男人卻是相談甚歡。
兩個居心叵測的人很快對上了號,這會兒蕭庭甚至客氣地讓人給方彌倒了杯酒。方彌抓起酒杯,在燈光下轉了轉,「蕭先生這酒,我倒是有些不敢喝。我這個人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是也有點底線。」
蕭庭知道他顧慮什麼,「這點你倒是不用擔心,我也不碰那些東西。不過,賺錢嘛,不寒磣。」
「所以蕭先生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不妨你先說說江辭和江楚言的情況。」
方彌終於提起酒杯抿了一口,「他們啊,兩情相悅,江楚言懷孕了,估計用不了多久就好事將近了吧。」
蕭庭一聽,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
等他終於停下來,他才滿眼陰翳地說:「我這個人啊,最喜歡別人家的喜事了,等他大婚那天,我一定送上一份大禮。」
「我拭目以待。」
兩個人的對話,就這樣結束了。
而江辭和江楚言這邊,在孕反剛剛好一點了的時候,接到了江金木的電話,說是讓他們回家吃飯。
江辭這回想都沒想就直接拒絕了。
可江金木也直接在電話裡就說明了:「楚言既然懷孕了,就回來看看。既然你們兩個都想好了,回來吃個飯,定個日子吧。」
定的,自然是結婚的日子。
儘管江金木說起這件事的時候,語氣裡並沒有什麼波瀾,可江辭還是以當天有事拒絕了。
倒也不是推辭,當天是真的有事。
這天是徐閱寧回國的日子,江辭帶著江楚言去接機了。
去機場的路上,江楚言不由地回想起那年徐閱寧回國來過年那時候的事。
江楚言轉頭看著開車的男人:「那支鋼筆,你不是不喜歡嗎?」
江辭一臉鄙夷:「我什麼時候說過我不喜歡了?」
「你不是說鋼筆不方便嗎?」
江辭無奈地笑了笑:「我又沒說錯。當時我課業多,要寫的東西也多,我總不能走到哪兒都帶著鋼筆和墨水吧?再說了,我還怕弄壞了呢。」
說完,江辭又補了一句:「你送給我的東西,我都好好地存著呢,哪像你,那幾年我每次回來,你都和沈賀在一起,我看你是存心氣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