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
陸軒和翟念甜後來有了名氣,她心裡的怨氣愈發重了。
之前翟念甜的緋聞,她才留言了幾句,熱搜就沒了。
而後,竟然又爆出了這樣的新聞。
她暗想,機會來了,反正發言討論的人如過江之鯽,多她一個不多,少她一個不少。
她在不同的平臺發了好幾個帖子,下面的回覆還很活躍。
她得不到的,那還不如干脆毀掉。
然而,她卻並沒有變得高興起來,反添了幾分心神不寧。
特別是有的評論裡還夾雜著一些汙言穢語,她看了也不舒服。
所以,她錯了嗎?
陸軒這段時間被迫停止了所有通告,一切活動暫停。
在外人看來,他已經從雲端跌落到了谷底。
岑瑩認為不能再坐以待斃,她去陸軒的公寓找他談話,結果又是不歡而散。
陸雅萍遞交了辭職信,沒等當月的工資結算下來,就買機票去了S市。
冬季,陽光淺淡,時不時的一陣寒風,將樹上的葉子吹得七零八落。
室內,林墨靜靜躺著,氣若游絲。
單秋棠剛剛得知就趕了過來,見狀,方寸大亂:“蘇醫生,她到底得了什麼病?怎麼這麼嚴重,不是感冒嗎?”
“她本身屬於正氣虧虛、衛外不固,又有邪毒侵襲,由表入裡,留而不去,內舍於心,現為心疾。”
單秋棠不懂這些專業術語,但她聽懂了最後兩個字,倏地,大顆大顆的眼淚滑出,她的眸子裡充滿了哀求:“蘇醫生,這種病你能治嗎,求你救救她,要是需要輸血什麼的就用我的......”
說完直接跪了下去。
蘇濟然扶她起來:“我能治,不需要輸血,只要家屬同意,她這種病一半靠治,一半靠養,現在不適合走動,我白天要上班,最好有個人來照看一下。”
單秋棠忙道:“我可以來照顧她。”
俞姍幾人知道了也要去,單秋棠告訴她們:“蘇醫生說她需要靜養,人多了反而不適合,你們幫她把衣服收拾一些,我帶過去,我們微信聯絡。”
然後她給林之遙發了資訊。
這些天,溫駿總覺得蘇濟然跟平常不大一樣。
坐診完,把白大褂一脫,匆匆就往外走。
反正他今天下班得早,他就尾隨著他,看他在故弄什麼玄虛。
到了自己的門前,他敲了兩下門?
門開啟了,一個柔柔的聲音傳了出來:“蘇醫生,你回來了。”
哦,原來是金屋藏嬌......
隔天溫駿就找上他:“你有女朋友了,怎麼不跟哥們介紹介紹?別否認啊,我昨天看見了......”
“人是來治病的。”蘇濟然把辦公桌上的針灸盒子收了起來。
溫駿哪裡肯信:“治病怎麼不到醫院裡面來?”
“我有把握能治好她,不需要住院。”
“......所以她到底是誰?”
蘇濟然認為沒有什麼好隱瞞的:“林墨。”
溫駿的表情變得微妙:“喂,她好像跟那個誰是......”
“我知道,這跟治病救人沒有關係。”
他站在那裡,一身風華溫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