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益徹底淡定不了了,大聲道:“你憑什麼抓我?我不服!你也沒有權利抓我。”
“都沒長耳朵?”
武士彠見侍衛猶豫不覺,聲音陡然拔高。
立即走出兩名侍衛,把許益押了起來。
許益瘋狂掙扎,“武士彠,你可要清楚,抓我你會後悔的。”
武士彠擺擺手,“老子官帽都保不住了,還後悔什麼。押入大牢,嚴加拷問,我倒是想知道你為什麼要隱瞞疫情。”
許益大呼小叫著被帶了下去。
武士彠面向眾人,沉聲道:“疫情嚴重,並且已經不可收拾,咱們能做的就是嚴格控制疫情外散,不然不單單是我,你們一個也跑不了。具體如何,你們心裡有數,散了吧。”
眾人沒有替許益說話,全都沉默著退了下去。
片刻後,太守府大堂除了武士彠,再也沒有其他人。
武士彠一屁股跌坐在涼墊上,望著桌案上一摞摞公文,雙眼無神。
他不用看,都知道上面寫得什麼。
對他來說疫情來得很突然,就好像是突然爆發出來一般。
可細細一想,似乎早就出來了。谷
月前李軒就嚴重警告過他。
女兒武珝也說了好幾次,可他半點沒有重視。
他想和許益平素再不和,許益也不會幹這種混賬事清。
可他錯了,許益為了打壓李軒,居然這等事情都能做。
不過武士彠知道,許益背後有人,這混賬東西壓根不怕。
要麼大家一起倒黴,運作好了,自己丟了太守之位,他或許還能上位。
更別說,還能打壓李軒。
武士彠商人起家,支援大唐起兵,以功封公。
又豈是糊塗之人?
冷靜下來,他立即想通其中關節,這才爆發了。
但他知道,一切還是晚了。
在這個時代,疫情沒法控制。
如今整個太原府感染人數已經接近一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