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後的人剛有不好的預感,便已聽那人道:“死了,死了。”
太守府門前,瞬間為之一靜。
所有人都怔住了。
李軒殺了溫良松?
他怎麼就敢殺了溫良松?
他剛才威脅自己等,若是不照做,他真敢殺了自己等嗎?
看著溫良松的屍體,一個個問號在眾人心頭盤旋。
直到有幾個太醫哀嚎聲響起,眾人才稍稍回神。
武元爽默默起身,躲在了人後。
看了一會,他快步朝著太守府後院走去。
來到父親養病的門前,擦了擦冷汗,他敲響房門。
“外面何人?”下人聲音響起
“是我。”
房門很快開啟,武元爽推開下人,大步流星走了進去。
“父親,大事不好了。”
來到父親房間裡,武元爽直接叫了起來。
武士彠看起來非常虛弱,瞥了他一眼,“疫情更嚴重了?”
“不是,是李軒殺了溫太醫。”
“什麼?”
武士彠蒼黃的面頰上湧現一抹紅暈,掙扎著半起身,“你剛才說什麼?”
武元爽急道:“父親,李軒殺了溫太醫,就是那個溫良松。”
武士彠目光呆滯,怔道:“他,他怎敢?”
“他就是敢啊,都已經殺了,溫良松剛死,就在太守府門外。”
武元爽接著把事情原原本本說了一遍。
武士彠聽完,猛地抬起頭,雙眼直勾勾的望著兒子。
武元爽忽然捂住嘴巴,忍不住後退了兩步。
“混賬東西,這幾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你說的這些事情我怎麼不知?”
武士彠心裡惱怒交加。
太原府疫情到了一定程度,他自知無法控制。
正好溫良松來了,此人也喜歡管事,武士彠權且小病當大病,把所有防控疫情的事情都交給了溫良松。
左右這溫良松是上面派下來,自己再錯也不會錯到哪。
可今日聽了武元爽的話,他才知道這期間居然發生了很多他不知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