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兒子。”程咬金拍拍程處默肩膀，一臉欣慰。

等兩人說完，程處亮恰巧出現。

爺三個吃著東西，吹著牛，這是程崔氏臉色不善的走了過來。

三人一起看去，誰都沒有吱聲。

程處默暗暗豎起大拇指，用眼神告訴父親，你看的真準。

程咬金則心涼了半截。

心說，大概全都露餡了。

“哼！”

來到三人面前，程崔氏冷哼一聲。

三個大老爺麼全都垂著頭，吃著東西一聲不吭。

“你小子跟我來。”

程崔氏一把捏住程處默的耳朵，把他往另外一邊，不遠處的石桌旁拉去。

“哎哎哎，娘你輕點，疼啊，疼。”

程處默腦子一片空白，半天沒有想起自己哪裡錯了。

“娘，我錯了，你鬆手啊，好疼的。”

距離程家父子不遠處，程崔氏鬆開手，坐下嚴肅問道：“說吧，你哪裡錯了。”

程處默瞥了眼遠處，看到父親和大哥正低著頭，好像完全沒有看到這邊。

他尷尬笑了笑，“孃親啊，我哪都錯了，我向你賠罪行嗎？”

“還敷衍？”

程崔氏氣不打一處來，抄起石桌上的茶杯就扔了過去。

茶杯砸在程處默身上，掉地上摔碎了。

程處默收起嬉皮笑臉，他感覺程崔氏好像是真的生氣了。

“跪下！”

“噗通！”

程處默乖乖跪在冰涼的青石磚地面上。

程崔氏居高臨下，“說，到底哪錯了？”

程處默低聲道：“孃親，我錯的地方很多，要不你給我提醒提醒？我保證改正？”

不遠處程咬金差點沒樂出來，衝大兒子道：“你瞧瞧這蠢貨，犯一個錯就夠了，居然還想全招。”

程處亮擔心道：“孃親好像很生氣。”

程咬金不在意道：“哪次生氣不是這樣子？習慣就好了。”

程處亮低聲道：“二弟這次要慘。”

“你很同情？”

程處亮一愣，心說這事明明是你搞出來的，讓二弟去背鍋，居然還這麼問，真是一點同情心沒有。

想起剛才程咬金坑程處默的事情，未免有些兔死狐悲之感。

“二弟真可憐。”

“要不你去替他受著？”

“不不，其實讓孃親教訓教訓二弟也對，二弟最近賺了大錢，有些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