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宸慢慢悠悠的站起來,將一扇扇的門卸下來。
古代很多建築都是這樣的構造。
一整排門板都可以拆卸。
陽光,你得讓它照進來。
蘇兆斌用了長鏡頭。
錢宸卸這種古建築門板卸的賊遛。
“過!”
蘇兆斌開了一聽紅牛。
這東西也能提神。
不過它是暹羅飲料,只是授權鍋內使用,大頭還是人家的。
喝了兩口之後,蘇兆斌又清醒了一些:
“要不要找人教你一下磨刀的動作?”
“不用,相信我,我會磨刀。”
曾經有一段時間,錢宸犯了點小錯,然後就被大太監罰去磨刀房。
專門磨那種替新人去勢的小刀。
然後那一兩年入宮的新太監,都有錢宸一份功勞。
相煎何太急啊。
“她還沒死。”這個時候是雷彬的臺詞。
錢宸轉過身,叉著腰,打量著來人。
“我老婆,是你們打傷的?”
“是又如何?”大X的臺詞功底確實不咋地,面部表情極不自然。
這個“是又如何”,導演足足咔了七遍。
錢宸好不容易培養起來的情緒,也散的一乾二淨。
難怪說,和差的演員一起演戲,也會被帶溝裡去。
演戲是要有情緒的。
哪怕你是方法派的演員,你也得代入一定的情緒。
如果和你演對手戲的人一個勁的咔。
你也很難保持全盛狀態。
“看你們的樣子,估計是很難善了了,真的不能放她一馬?”錢宸臺詞說了一半。
主動喊咔。
他覺得自己這句話說的不對味。
大X不僅沒有生氣,反而有點幸災樂禍。
看吧,並不只有自己會NG。
大家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