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分之事,實在不值一提, 不說也罷。”錢宸一直用了些戲腔在說話, 就算是他媽看到這段採訪, 估計也認不出他來。
關於私生活,錢宸一概敷衍。
最後,記者只能問一些專業性的問題,錢宸這才老老實實的回答。
由於有內功在身。
他來到這邊之後, 睡覺睡的少。
拍戲的空閒時間, 也從來都不撩騷劇組的小姑娘。
大部分時間, 都是拿來學習知識。
戲曲知識也學了不少。
結合自己上輩子的學識,回答起這些專業問題, 也能讓人耳目一新。
都是乾貨。
記者滿意的走了。
錢宸化完了妝,登臺排練。
下面坐了一排排, 從來沒有誰排練的時候, 有如此多的觀眾。
上次在梅蘭芳大劇院。
與其說是排練新劇目,還不如說是個人演出。
來了很多人。
可還是有不少人沒趕上。
這三天,前兩天排練,後一天錄製。
絕對是最好的機會。
錢宸也很給面子,先是唱了一折《斑竹淚》。
他唱的這一折是最難唱的那一折。
網上有一些影片。
其實不少地方都唱錯了。
現在,他這個原唱者,為臺下的戲劇人提供了最原始最正統的唱法。
唯一不和諧的是。
你一個唐明皇妝容的老生,你哭哭啼啼的,實在有礙觀賞。
這一折結束,他才開始唱《幸月宮》。
唱完上午就結束了。
舞臺就這麼大,大家都要進行排練,不可能全部留給他。
哪怕臺下眾人都願意也不行。
錢宸就帶著妝,坐到臺下,看其他劇種進行排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