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我也覺得《廠公》更好。”
徐恪一拍大腿。
這事他一直憋著沒敢說。
因為他不是專業的。
怕鬧笑話。
他委託錢宸給創作配樂,花錢買了一首。
錢宸買一送一。
花錢的是《沙海》,添頭是《廠公》。
還以為是因為白送,所以才覺得香呢,沒想到胡偉立也覺得《廠公》更好。
“哈哈,我也覺得,而且差距還挺大的,當然,《沙海》也不失為一首經典。”黃影驊跟著站隊《廠公》。
“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事到如今,錢宸也只能硬著頭皮說道:“可惜靈感來得快,也去的快,再讓我做一首類似的,也不知道還做不做的出來。”
他個人的作品。
和宮廷樂師,一堆古代音樂家的集體智慧,自然沒辦法比。
而且還一年年的改進。
之所以不能流傳下來,那是因為民間不許用。
覆蓋面窄,有新的宮廷樂曲後,就束之高閣了,一把火就失傳。
“但是你們不覺得《廠公》這名字有問題嗎?”胡偉立皺眉。
廠公?
太監?
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啊。
這樣一首能和那些霓虹大師們純音樂相抗衡的名曲。
它叫廠公?
到時候流傳到鍋外——肯定會流傳整個世界樂壇。
要怎麼跟他們解釋廠公是什麼玩意。
《沙海》還好說,叫《dunesea》。
廠公你翻譯成《eunuch》,不太恰當吧。
“名字!”徐恪立刻拍桌子,盯著錢宸:“改,必須得改啊。”
“那就叫《萬國來朝》!”錢宸懨懨的。
既然如此,廠公這個名號,就讓它隨清風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