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分下來,他應該屬於下限很高的演員,不管演什麼,都不會讓人覺得他演得非常爛。
至於上限,那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
現在,他就是在用他的上限,去壓制錢宸的發揮。
馬大缸也能覺察出來。
但他沒有阻止。
年輕人嘛,多點磨鍊才能走的更遠。
更何況這還是俞教授的兒子。
你落到我手裡……
“東家,倉房有人。”這話是笑著說的,帶著一點猥瑣,帶著一點幸災樂禍,還帶了一點豔羨。
嗯,男人都懂。
總之,這個表情就非常的有內涵。
等到他繼續低頭去淘草,張鍋起下一句臺詞都沒對上來。
咦,沒壓住。
“咔,咱們重新來啊。”
張鍋起一張老臉火辣辣的,連忙打起精神,也不指望去壓戲了。
別看馬大缸啥也沒說。
實際上,問題出在誰那裡,大家都一清二楚。
倆人都是演技派,又存心較勁。
這段戲拍的就沒什麼難度了,很快就轉下一場。
下一場就和錢宸沒什麼關係了。
他收拾了一下東西就回酒店。
也不假惺惺的跟著去學習前輩老師現場拍戲。
因為對他來說沒必要。
就比如想學徐繁的演技,完全可以花點積分買《唐山》裡的片段。
附身學習感受的更真切。
他回去之後,趁著時間還不太晚,就和老爹打了一下電話。
主要是勸慰錢爸別太著急。
反正他得在這邊拍至少兩三個月的戲,你就算十天半個月就辦下來,咱也沒時間回去整啊。
錢爸接了電話,情緒還有點亢奮。
“這房子是真的好,就是太貴了,一兩個億,能幹多少事啊。”
“爸,事情要做,但生活也得好好過,過好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