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景昊稍微沉默了一下,說:“應該是吧。”
“老田,你的神經病是不是裝的?”就在田景昊以後錢宸情緒已經很低落的時候,這廝突然來了一句。
“拿別人的病開玩笑是不道德的,你要看我的病例嗎?”田景昊怒。
“你們要一個什麼結果?”錢宸沒理他。
“各行各業,之所以拿她開刀,就是因為她燒起來足夠的旺,能蔓延的更廣。”田景昊笑了笑,說道:“說起來,她老公還是我同行呢。”
“那順便處理一下書裡的一些東西。”錢宸超前座丟了幾本書。
停在紅綠燈之前,田景昊看了看錢宸丟過來的東西,非常的驚訝的問道:“你一個博士,你看這種東西做什麼?”
“隨便翻翻。”錢宸靠在座位上。
雖然現在他的保級大業已經穩操勝算,但謹小慎微的他從來都是防患於未然。
關於怎麼在大明朝造反這件事,他一直在謀劃。
高階的要看,低端的也要看。
之所以從小學開始看,是為了回去焦鬱大明子民。
小學初中高中,他都看。
“等會我看看,這個類別確實有問題,我專門弄了一個團隊,查證各行各業。”田景昊說道。
“好好開車。”錢宸閉上了眼。
如果是之前,他還會警告田景昊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
但既然他是俞教授的人,這種問題就不存在了。
一月六,黃曆上寫著忌出行。
錢宸沒有出門,他騎著一輛新買的公路車,帶著頭盔在校園溜達。
可惜,沒什麼漂亮的妞,大冬天的還都包的嚴嚴實實。
只得掃興而歸。
回去幫忙改劇本吧。
《無問西東》又送來了一版的劇本。
之前的已經被錢宸給批的體無完膚,聽說導演不太想幹了。
水木那邊也有人說不如就此先拍著。
但是錢宸拿他顧伯伯(校長)壓人,於是什麼聲音都沒有了。
這一次送來的還挺不錯。
導演大機率也不太想表達自己的那點邪門心思,想著把這一票錢和名望賺了再說。
這部電影一月底,就是過了年之後開始拍。
大概拍二十天左右。
電影分了四個部分,錢宸只是其中一個部分的男一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