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雎見須賈還有一點故人情義,又經各國使臣說情,便饒恕須賈,放他回國。
所以,錢宸唱的這一段也就是放狠話而已。
終究還是選擇了原諒。
抄家的快樂,是范雎無論如何也體會不到的,
范雎(jū),不是範睢(suī)。
戰國時期著名政治家、縱橫家、軍事謀略家、戰略家、外交家、秦國宰相,因封地在應城,所以又稱為“應侯”。
那時候的人都比較講道德,不像現在。
不講武德。
“得罪我的是拿鷹,不是她老公,我和他沒仇,所以他向我低頭,我自然也就沒必要為難他,表個態而已,也沒什麼損失。”錢宸稍微解釋了一句。
免得他這智商堪憂的徒弟想不明白。
“沒想到,她老公居然是個開夜廠的,我以前居然不知道。”安茜偶爾也會八卦一下。
“這有什麼奇怪的,這東西自古以來就有,只是形式不太一樣。”錢宸哈哈一笑。
並不覺得酒吧之王的營生有什麼下賤。
煙花巷陌,依約丹青屏障。幸有意中人,堪尋訪。
換做是現在,大概就是徜徉在小巷子裡,隔著玻璃門,尋訪上次感覺還不錯的那個意中人,可惜已經回鄉嫁了老實人。
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劍四顧心茫然。
這次第,怎一個愁字了得!
“我要是哪天得罪你了,你會那個什麼兵臨城下……嗎?”剛才唱的那段,就聽懂了這句話。
其他的一知半解,主要是沒本事複述出來。
有時候,安茜挺佩服錢宸這樣的文化人,不管什麼時候,總能拽幾句。
聽起來還挺高大上。
而見慣了這樣的文化人,再和其他人相處,就覺得都是“庸脂俗粉”。
“傻丫頭,說什麼呢,”錢宸伸手摸摸她的頭髮,寵溺的說道:“下輩子注意點就行了。”
安茜一開始還有點兒害羞。
傻丫頭這個稱謂,雖然總能讓人聯想到西門大媽,但不知道怎麼回事,真就有那麼一剎那的觸動。
不過,她下一秒就反應了過來。
“嗷嗷,你個混蛋,你居然要我下輩子注意點,我掐死你。”
直接就撲上去了。